沒一會兒,一位老熟人走了進來,赫然是瀻先生。
他看了看站立在對方身邊的陳副官。
「來了啊,說吧又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傳回來了?」
\"這.....\"
「壞消息沒有,倒是有一則好消息,但這消息.....」
「哦?好消息?你還能有好消息?難道是又有誰願意投靠咱了?」
「倒不是投靠,您還記得....趙上校嗎?」
「趙上校?你說的是哪位?」
聞言一時間老爺子也是直犯嘀咕,這姓趙的上校也是不少,他一時間還真沒想起來是誰。
「就是前幾年察北鬧騰的挺歡那個!」瀻先生提醒道。
「哦哦!這位小伙子啊,這位之前不是中校來着嗎?他什麼時候升的上校?」
「額....您忘了,這還是您秘密委任的,暫時還未公開!」
「嘶,對,有這麼一茬事兒。」
他一拍腦袋,這才想了起來,最近諸事不順許多事需要他關心,很多事都忘了個乾淨。
而趙銘本身又不是什麼值得關注的重要角色,自然沒多少印象。
「嗯,他怎麼了?」
「的確是有一件關於他的大事,但除此之外前段時間楊先生曾向您提交了一項建議您還記得嗎?」
「你是說關於察哈爾都統一職任命那事?」
「正是!」
「此事豈不是胡鬧?任命他趙銘為都統能改變什麼?
這對他老閻而言更是不值一提,不僅不會吸引他的仇恨,反而會讓此人以為我在羞辱於他。攻勢只怕會更加兇猛且不計代價。」
想了想他就搖搖頭,這件事在他看來是很不靠譜的。
很明顯的離間計,他並不覺得老閻會看不出來。
「對了,我還沒說呢,楊先生到底是怎麼搞的?
還給那趙銘撥下如此巨款,這些錢都夠打好幾場硬仗了,我給他權,他就是這麼做的?」
「可是這趙銘確實做出了一些事情來。」
聞言瀻先生戰戰兢兢道。
「哦?」
「做出了些事情?發生了什麼?」
他這才想起來,小瀻剛剛貌似說了還有一件事來着。
「這消息我也不敢確信事情真偽,但卻是我方截獲他們那邊的電報得知。
就在數日前,趙銘悍然發動襲擊,一路從察北往南發起猛攻。
接連攻克正鑲白旗,太僕寺旗,正藍旗,化德,康保,沽源,多倫,商都,崇禮等地。
如今趙銘以三路大軍,人數超萬餘聯合朝着張家口一帶進發。
眼下察哈爾都統張礪正在發起求援。
根據電報反饋,在昨日張礪麾下五個步兵團,一個騎兵營和後勤營在馳援前線時遭遇伏擊,損失慘重,上萬人的隊伍,十不存一,悉數被俘。」
哐當!~
椅子搖晃了一下,椅子上坐着的人不由已經坐直了身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小瀻。
「小瀻啊,你說的是真的?消息可信?你那邊的情報人員有何反饋?」
實在是這消息太過震驚了。
他們這邊幾乎是被老閻摁着腦袋爆錘,結果北邊一個好不顯眼的小傢伙,一聲不吭的竟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這由不得他不震驚。
「消息還未得到確切證實,這也是卑職所遲疑的一點。
但我們在張家口的情報人員還是傳回來一些消息。
張礪所部疑似出現人員調動情況,最近幾日城內更是加強了戒備,想來的確是發生了一些事。
但是否能與此次事情對應上還須進一步確定。」
聽到小瀻這麼說,他頓時輕笑着搖搖頭。
「呵呵!多半是那老閻的疑兵之計!想要以此讓我方舉止進一步激進。
一旦我當真入套,反而會遭遇伏擊,沒想到這大老粗竟然還會玩弄如此心機。
可無妨,我方暫時已無力再戰,無論他們如何耍弄小心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