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時期紅方倒是生產出不少刺刀,但依舊不好用,質量十分堪憂,以至於前線戰士們經常打着打着,不是刺刀變形,就是折斷。
無奈甚至在戰場上為了佔據優勢,還有的用上了紅纓槍這種古代的玩意。
什麼紅纓槍,大刀,菜刀,能用的全都用上了。
哪怕是趙銘現在的軍工廠,不是生產不出,而是生產不出質量合格的。
的確有總比沒有好,但如若交戰時,刺刀斷了,或者脫落了。
在兇險的戰場上,這極其致命。
趙銘思來想去,還不如給弟兄們用大刀。
本身就有不錯的大刀技藝,使用起來絲毫不會比刺刀差多少。
無非就是平時多和人對練,練習如何針對刺刀術。
這一戰多少是打的有些捏一把汗的。
一來是對方有些自信心爆棚了,二來也是的確是吃透了東洋人套路打法。
加上這些弟兄也不是生手,不然懸!
一寸長一寸強,可不是說着玩的。
「經過這一茬,如果還有追兵,咱們也不用打了。」張鍇嘆了口氣。
現在可謂是彈盡糧絕,就算是抵達黑山縣,他們也得靠着關係開門,實在不行只能用恐嚇這一手了。
好在運氣不錯,黑山縣畢竟就在奉天附近,這裏的主官都是認識張小姐的,刷臉就進去了。
如此緊張的趕路,大家可謂是又累又餓又困,讓一個連隊負責在城牆上值班後,餘下的吃過飯也就睡着了。
張鍇和老任則是有些愁眉不展。
除此之外,會議室內還有張小姐,以及黑山縣本地的保安團團長,王大富。
「王團長,不管你信不信,奉天已經淪陷,現在你要麼留在這兒等死,或者跟我們走!」
張鍇言語有些嚴厲。
眼前這王大富估計是撈錢撈傻了,聽到奉天淪陷之事壓根就沒多少反應。
那一副想留在這裏當山大王的樣子讓張鍇有些憤怒。
張懷傾也是柳眉微皺,對於這種事情她倒是聽說過。
奉系雖然的確有許多精兵猛將,但也不乏一些管理不到的地方。
比如這種地方保安團,在正規軍沒有入駐之前,對方在地方就像是土皇帝。
雖然依舊是乖乖聽從上級命令,但私下可沒少魚肉百姓,過的日子絲毫不比那些權貴上流人士差。
但從他們進來這兒就可見一斑,城內就沒看到多少富庶之家,許多民眾穿的衣服很少能看到體面的。
城內市場處於低迷狀態。
「嘿嘿,幾位,還有張小姐,的確論級別,你們可能都比在下高,可是沒有上級命令,我也不能違抗軍令不是?
這要是出了事,那左右都是我扛鍋,所以這....」
王大富笑呵呵搓了搓手。
心裏則有些不屑,這群人怕不是失心瘋了。
讓他跟着一起跑路?跑了他還能是保安團團長?
跑了他去哪裏撈錢?
跑了上級怪罪怎麼辦?
現在繼續留在這裏才是正理,吃喝不愁,每日大把大把的錢入賬。
至於東洋人,且不說東洋人打不打得過來,就算打的過來,大不了投了唄。
跟誰混還不是混?
東洋人想要管這麼一大塊地方,不需要人吶?
王大富內心深處就不相信眼前這幾人,心裏更是無所謂。
他就是給奶就是娘的那類人,想讓他走,可以啊!給錢他就跟着誰走!
「王團長,你真要這麼做?」
張鍇眼神凌厲,桌子下的手已經摸上了手槍。
然而下一刻,嘭!
伴隨着一聲刺耳的槍響,剛剛還在談笑風生的王大富,不可置信的捂着胸口,身形搖曳下,一頭栽倒。
這下在場幾人都懵了,順着槍聲看去,就見站在張鍇身後的馬德已經抽出大刀一刀就劈死了旁邊一名王大富的親信。
緊接着又是一槍,剩下那名心腹也是步入後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