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回新京只有半個月的假,但是去哈爾濱耽擱了個把星期,坂西又承諾他多半個月假,這樣就能在新京呆到九月中下旬。
這幾天秦天和惠子如漆似膠恩愛的不行,根本就不出自己的花園別墅,反正怎麼膩歪怎麼來,說不疲憊是假的,但是越疲憊越快樂也是真的。
經過好幾天的折磨,惠子也被秦天折騰的只求饒,直接把秦天趕去了熱京東湖心的雪月樓,說讓她緩兩天,要是有什麼需要,熱京東那麼多隨便他折騰。
偷摸着回到雪月樓,正是秦天的目的,他早就算計好了時間,因為再過一天時間張鼓峰戰役就會拉開序幕。
雖說把秦天丟去了雪月樓,嘴上說隨便秦天折騰,心裏根本就不願意,白天會在十一點之前來到雪月樓親手做好早飯,服侍秦天吃完之後就會離開,下午四點再來,七八點怎麼都得走,總之不會留下來給秦天任何使壞的機會,加上大姨媽提前來,確實也不方便,就怕秦天忍不住,那可就犯了大忌。
張鼓峰戰役開始的前一天晚上,秦天故意調戲了一下惠子,結果惠子早早的離開了雪月樓,根本不給秦天一點機會。
十點左右,站在樓上的秦天看向窗外蒼穹之上日趨圓滿的碧月,清冷的月光均勻的灑在湖面之上,只需微風拂過便會波光粼粼。
看着眼前的畫面,秦天想起曾經的那些美好回憶,冬天冰面上打鬧的美人圖,泛舟湖上的淑女圖,一幕幕閃現在腦海里,那些明眸傳情,那些歡聲笑語,幾年前的美好時光,始終還是一去不復返了。
現在的新京,自己的那些女人只剩下惠子一人,其他人都已經在各個地方落腳,現在的分離或許還需要一些時間,但最終,他們應該可以再次團圓,到時候就可以享盡齊人之福,無憂無慮做這個世界上最快的男人。
不羨帝王不羨仙,快樂幸福的度過一生,在這個年代已經非常非常的難得了。
當思緒飄回到雪月樓,秦天抬手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下樓來到一樓大廳,走到一面裝飾櫃前,將手伸入一尊半人高的青花瓷大花瓶,摸到一個藏在深處的玉石手柄,將其輕輕旋轉一周,鏈接雪月樓的走廊浮橋像是被什麼機關控制一般,發生了輕微的咔嚓聲在平靜的水面上盪起了層層漣漪。
隨後,秦天又在另一個香爐的肚子裏按動了機關按鈕,大廳角落裏的地板忽然打開,看上去像是一個漆黑的暗道。
這裏以前是一座王府,在秦天修建熱東京的時候才發現有一個藏在湖底的金庫,金庫不大,裏面藏着的寶物金銀也所剩無幾,好在入口只有一個,只能從雪月樓的位置潛入湖中才能發現。
沿着地道往下走,幾分鐘後才從旋轉石階來到一間三四十平米大小的空間,這裏現在藏着許多秦天搜刮來的好東西,其中就有兩台不同規格的電台,一台大功率,一台小功率,清一色的德國最新型號,加密的能力比傳統電台要先進不少,而且電波更難捕捉和監視。
打開房間裏的燈和大功率電台,看着桌子上擺放的奢侈品小座鐘,秦天點燃了一根珍貴的雪茄,一隻手夾着雪茄,另一隻手跟着小座鐘上的秒針幾乎吻合的在桌面上輕叩。
他這回要做的不是將張鼓峰的情報傳遞給伊萬將軍,之前他在黑河的時候已經做完了這件事,現在要做的,是一件比傳遞他預知情報還要重要的事情。
半個小時之後,擱在煙灰缸里的雪茄燃盡,秦天開始操作電台,他的目的,是給雨花台發密電。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隨着發報器的按壓,五段節奏完全不同的電碼從秦天的手中發出,電波擴散在新京的天幕之上,迅速向四周擴散,各地負責監聽電波的電訊處陸陸續續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特別是黑河大黑島上的電訊處,此時已經將機密級別往上調了幾個檔次。
「快,去叫處長來,我們好像監聽到了一個全新的頻段電碼。」
電訊處的處長玉尺俊迅速趕來親自監聽,在聽完一遍電碼後馬上打電話給了坂西,剛睡下的坂西接到電話很快通知了福岡參謀長和松原司令官。
當三人來到電訊室時,玉尺俊已經親自將電碼記錄下來,三人重新聽了幾遍回放,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