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主會場中心區域已經被圍成了一個圓筒狀,以武藤信義為核心的實權人物,包括溥儀在內全部在圓心之中。
一行人端着酒杯與各族的名人敬酒暢談,場面上看熱鬧至極,實際上也就是做做樣子而已,好讓記者們抓拍到東洋帝國親善的一面,然後大肆宣揚製造輿論,讓更多的人加入到侵華的陣營之中。
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會場中間,都想能與這些實權大佬碰個杯聊上幾句,好讓人抓拍留念,以後也可以藉此機會扯虎皮吹牛逼。
秦天這個時候也動了,讓陳蓮妃自己休息,自己則迅速拉着一個事先就聯繫好的一個記者,使用各種小手段擠進人群,開始蹭照片這項無恥到極點的行為。
如果不趕緊蹭幾張照片,那幾道新出現的身影,恐怕會壞掉大事,這麼好的一次機會可就白白浪費了。
跟着秦天一起的記者名叫鍾於飛,是新京日報的一名攝影記者,兩人之前並沒什麼交集,因為新京日報的副總編是熱京東的會員,秦天提前幾天就和副總編打了招呼,讓其安排一個攝影記者,到時候借用一下。
之前和陳蓮妃四處閒逛的時候就和對方接上了頭打好了招呼,這會兒剛好可以打打配合。
本來秦天的打算是等敬酒這個環節快到尾聲的時候去蹭照片,但是現在等不及了,只能提前擠進人堆,能拍到一張是一張。
好不容易着鍾於飛擠進圈內,武藤信義和溥儀身邊都是便衣保鏢,想要靠近與其產生近距離接觸難度很大,秦天只好從後面的其他人開始着手。
趁着氣氛熱烈,東洋人必須表現出一副與人親善的虛偽做派,對於敬酒之人都會面露微笑碰個杯。
秦天先找到鄒逢春和汪仕進所在的位置,有這兩人給自己打掩護,那些特務保鏢才不會有所懷疑。
簡單和兩人寒暄了幾句,秦天就開始到處找人碰杯,鍾於飛也是賣力,以極為專業的角度給秦天和碰杯之人來個特寫,看見有記者拍照,這些高官和東洋人都不好拒絕,只能保持碰杯的姿勢停頓幾秒,面對鏡頭保持微笑。
等拍完照秦天和記者離開,這些高官和東洋人都很納悶兒,這個穿警察制服的人怎麼沒什麼印象,再看秦天的肩章發現是處級官員,這些人也只好一笑了之,畢竟這種來混臉熟的小官員很常見,他們其中一些人不也是靠這種套路爬上來的麼,當下也沒人太在意秦天的行為,場面上的事情,做個順水人情也不是什麼壞事情。
就這樣混來混去好一會兒,秦天陰差陽錯的跟着幾個人搭了個順風車,與武藤信義、多田駿等一眾高官都混到了合照。
雖然不是單獨合照,總歸是在一張畫面上,能有這樣的收穫已經算不錯了。
剛和鍾於飛打配合拿到最滿意的合照,看見鍾於飛沖自己點點頭,秦天才與其擠出了人群,兩人回到休息區的角落裏客套了幾句,秦天從懷裏掏出一張銀行本票塞了過去。
鍾於飛只是掃了一眼本票上的數字,心裏一陣激動,作為新京日報的小記者,薪水雖然不算低,但架不住秦天給的多啊,光是這筆錢就足夠他幾年的薪水了。
當下感激的握住了秦天的手,說回去後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把照片洗出來給秦天送過去,保證這件事不會亂說出去。
「那就辛苦於飛兄弟加個班,我就不打擾你的正常工作了。」
「哪裏哪裏,順手的小事,以後秦科長要是有什麼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吩咐。」
等鍾於飛滿意的離開,陳蓮妃有些懵逼的問道:「科長,您剛剛乾嘛去了?怎麼還和記者扯上關係了。」
「拍了幾張照片留戀,證明我來過,以後也好給人家吹吹牛皮,我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陳蓮妃知道秦天是在打馬虎眼,他不願意說,她也懶得多問,免得讓秦天覺得自己是個愛打聽消息的多嘴婦。
會場裏的熱鬧陳蓮妃融入不進去,一個人閒着無聊,只能和秦天聊些有的沒的,想着快點結束,好早點回去泡個澡舒服睡一覺。
說實話,被秦天折騰了一下午,晚上又來應酬,着實有些疲憊,年紀一大精力就有些不太夠用,比不上年輕那會兒精力充沛,不得不服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