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胭脂湖畔燈火通明,周圍的觀眾們早已聚集在湖邊,等待這一場驚心動魄的考驗。
湖水在夜色中泛着微微波光,朦朧的月色灑在水面上,仿佛為湖心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銀紗。
湖岸邊的一排排紅燈籠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燈影映照在水面,恍若一片流動的星河。
湖邊,樹木婆娑,枝葉在夜風中輕輕晃動,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在為即將到來的八百步射程挑戰助威。
空氣中氤氳着淡淡的花香,混雜着青草的氣息,令人感到一股寧靜與神秘的力量在這裏瀰漫。
觀眾們的目光紛紛集中在台上,他們屏息靜氣,等待着丹鳳朝陽發出最終的挑戰指令。
此時的胭脂湖畔,氣氛空前緊張而凝重,許多觀眾甚至不敢呼吸,唯恐錯過了即將發生的任何一絲細節。
四周傳來的低聲議論如同輕風拂過,帶着敬畏與好奇。
「他真的能做到八百步射程嗎?這可比五百步難上數倍!」
「這丹鳳朝陽好像來自於祁國!據我說知,他們丹鳳家族這麼多年來,在神射榜上最好的成績,也就是八百步而已了。」
「是啊,莫說是丹鳳家族了,就算是祁國的五大武族,都無法輕易完成的距離,八百步,已經遠遠超出了常人極限。」
「是啊,祁國的神射榜中,最好的戰績也不過是一千一百步百步,而這位公子,竟然敢輕鬆接受八百步。」
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台上的蕭寧,眼神中充滿了懷疑與敬佩,心情既矛盾又複雜。
在祁國,弓術是極為尊貴的武藝,而祁國的射手們更是以射程聞名。
在他們看來,這八百步的距離,幾乎已然是神話般的存在。
許多人心中暗暗疑惑,蕭寧究竟憑什麼自信接下這一箭?
又是否真的有把握將箭矢送入靶心?
一旁的丹鳳朝陽站在台上,神色淡然,她的目光依舊銳利,靜靜地注視着台上的蕭寧。
她並未因八百步的距離而顯得心神不寧,反而在心中暗暗期待,想要看看眼前這個神秘的面具男子,究竟能否再次突破極限。
「公子,」她微微一笑,語氣中帶着幾分挑戰與調侃,「八百步,想必對您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蕭寧抬起頭,目光坦然而自信地看向她,淡淡一笑,道:「既然姑娘想見識,那便試上一試。」
他的語氣平靜且從容,仿佛八百步的射程並未給他帶來絲毫壓力。
即便身處眾人矚目的中心,蕭寧依然表現得從容不迫,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台下的眾人聞言,紛紛露出驚嘆與懷疑的神色。
「他他真的敢接下八百步的挑戰?」
「簡直是瘋了!這距離,祁國中能達到此成就的都寥寥無幾,難道他真有如此自信?」
「我看未必。也許他不過是故作鎮定罷了,八百步啊,這可不是五百步可以比擬的!」
四周的議論聲漸漸高漲,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都帶着無法抑制的好奇與期待。
而在另一側,祁國丹鳳家族的幾位長老和族人正緊緊盯着蕭寧的一舉一動,神情冷峻而帶着幾分敵意。
「哼,八百步的射程,這小子若真能做到,那可就棘手了。」
「丹鳳家族的最優戰績也不過如此。若這面具男順利通過,朝陽姑娘豈不是會對他另眼相看?家族聯姻的計劃也就要泡湯了!」
長老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爍着不安的光芒。
他的目光沉沉地注視着蕭寧,帶着深深的敵意與戒備。
此時的蕭寧,似乎完全不受台下眾人的議論和關注的影響。
他依舊鎮定自若,仿佛將所有的雜音都屏蔽在心門之外,唯有眼前的靶心,才是他唯一的目標。
他緩緩地走上前,握住了手中的巨力弓。這弓沉重而冷冽,弓身上的紋路清晰可見,仿佛承載了歲月的滄桑。
弓弦在夜風中輕輕顫動,仿佛對即將來臨的這一箭充滿了期待。
「八百步」
蕭寧心中默念,目光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