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福站在院裏看一下窗戶吳長友沖他勾了勾手指,頗有點沈騰大喊過來啊的意味。
李來福提着兩瓶酒,朝着屋裏走去,譚二蛋氣鼓鼓的坐在辦公桌里。
吳長友搶先一步拿過兩瓶酒笑着說道:「這趟又沒白來。」
「老吳你個混蛋,你沒事總來我這轉啥?」
李來福給譚二蛋發着煙說道:「譚叔,本來就有吳叔…先別喝。」
李來福還是喊晚了,吳長友咕嚕喝了一口。
「你小子喊啥?我又不瞎知道是藥酒,嚇得我差點把瓶丟了。」
多虧他剛才灌瓶的時候看了一下酒的顏色,兩種酒雖然都是藥酒,顏色上還是有區別的。
李來福弱弱的問道:「吳叔你家我嬸子在家吧?」
吳長友喝完酒,已經拿起辦公桌上的煙,聽見李來福的話愣住了。
他心裏有種不好的感覺,皺着眉頭問道:「你小子啥意思?」
譚二蛋則一副看熱鬧的模樣,嘴欠的說道:「哦,有人搶別人東西好像要遭報應。」
李來福苦笑着說道:「吳叔你也知道是藥酒,你就沒想過他是虎鞭酒,而且還是那種秘方。」
吳長友已經沒有了,剛才那囂張的態度,而是帶着不確定的語氣問道:「沒有那麼誇張吧?我喝的也不多。」
李來福翻着白眼,拿起桌上的瓶晃了晃,連說話都懶得說了。
譚二蛋瞅了一眼說道:「也就一兩酒還真不多…。」
對於這些軍隊出身的人,一兩酒真的就是解渴。
「譚叔,這是藥酒。」
李來福能不擔心嗎?這些人可都是他的叔叔,萬一有了啥反應?不說罵你是流氓,那也會成為別人的笑柄。
譚二蛋看着李來福認真的模樣,他也不開玩笑了,真的有了反應那可就丟大人了。
「老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那咱可就丟人了。」
吳長友解開脖子下的紐扣他已經感覺到熱了。
不過就這樣跑了,他又覺得有點丟面子,帶着最後的一絲倔強說道:「行了行了,我抽完一根煙就走。」
李來福也就沒有在意,畢竟王長安也喝過一口,也沒見他有多大反應,他也只是以防萬一怕吳長友丟人。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同樣是一口酒又沒人跟王長安搶,他的一口也是嘗嘗味。
吳長友就不一樣他旁邊還有個譚二蛋跟他搶酒喝,抱着多喝一點是一點的原則可想而知。
男人尤其是中年男人,哪可能抵得住虎鞭酒的誘惑誘惑?這時候譚二蛋問道:「來福,這兩種酒顏色不一樣。」
李來福指着那瓶沒打開的藥酒說道:「譚叔,那瓶是虎骨酒你喝着看看對身體好不好?我那裏還有呢。」
李來福的話讓譚二蛋瞬間感覺到一股暖流點着頭說道:「臭小子,沒白疼你!」
「吳叔,你也有的,我不知道你在這裏,沒帶過來。」
「算你小子說的及時,要不然我一巴掌…我操,真不能呆了,這藥酒真有藥效,二蛋把你自行車給我。」
李來福剛準備低頭,吳長友眼疾手快把他棉帽子捂在他臉上說道:「我走之前,你敢拿下來我揍你!」
接着李來福,就聽見拉開抽屜的聲音。
「吳長友你個缺德貨,你把酒給我放下。」
「那小子還有你讓他給你,這可是好東西。」
聽見開門聲李來福拿下帽子帶着好奇看向窗外,吳長友已經推着自行車往院外跑了。
一回頭嚇他一跳,譚二蛋不知道啥時候把頭伸過來問道:「你確定那酒還有?要是沒有我現在去搶還來得及。」
李來福也算明白那句話,人到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