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個人打發走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來福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窗戶玻璃被敲得砰砰響…。
「來福,你咋還真睡覺了?」
李來福揉了揉眼睛,起來後先抻了一個懶腰棉襖穿上,下身就用棉被蓋着,打開窗戶瞪着眼睛說道:「馮哥,你有毛病啊?知道人家睡覺你還敲窗戶,你的禮貌呢?」
馮家寶根本不在乎過李來福的態度,他主打的就是一個臉皮厚,他蹦起來胳膊掛在窗口,然後,用騰出來的一隻手,開始從小桌上抓着瓜子和花生米。
「來福,怪不得你不出去,有這麼多吃的傻子才出去呢。」
冷風一吹李來福也徹底醒了,他坐在床鋪上打着馮家寶伸進來的手罵道:「你要點臉行不行,我給你吃了嗎?
馮家寶硬挨了好幾下,總算把小桌上的花生米抓乾淨了,瓜子也就剩了零散的幾粒。
馮家寶扔到嘴裏兩個花生米揉着手背說道:「你要是饅頭窩窩頭我保准不拿,瓜子花生米我知道你肯定不缺的。」
哼!
「那我還得謝謝你…。」
李來福突然看見,馮家堡後面悄悄靠近的吳奇。
他趕緊彎腰從袋子裏抓出兩把熟的榛子和松子,放在桌上說道:「馮哥,炒熟的松子和榛子你吃不吃?」
馮家寶眼睛一亮說道:「生的都可以吃,別說炒熟的,小來福你是真夠意思。」
馮家寶又像剛才一樣一隻胳膊掛在窗戶上,一隻手伸到小桌上準備拿東西,李來福雙手拉住他伸進來的一隻手對着吳奇喊道:「還不揍他,等啥呢?」
好傢夥,
馮家寶是上,上不來,下,下不去只能趴在窗口。
來了來了,吳奇敞開紐扣拉好架勢,對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頓拳擊,偶爾還踢上兩腳,跟打沙包一樣。
「哎呀…啊啊…,我操你大爺,吳奇你真打呀?」
「你還敢罵我?呸呸,」
吳奇往手心吐了點口水,然後搓了搓,好像不這樣,就用不上勁似的,李來福嘴角抽了抽一臉嫌棄。
後世只有老人才會這樣,在這個年代卻是很多人的習慣。
吳奇做完準備工作,接下來就是動手。
吳奇打的是過癮,馮家寶吱哇亂叫的喊着,多虧這一站是小站要不然馮家寶有的罪受了,隨着火車鳴笛聲響起,李來才把手鬆開。
「我艹。」
李來福完全是無意識的,說出來的這倆字。
因為他鬆開手後馮家寶也沒有掉下去,而是,繼續扒在窗台上,被鬆開的手快速抓着桌子上的榛子和松子,嘴裏對着李來福說道:「這些可都是你給我的,要不然我白挨揍了。」
李來福把被褥蓋在腿上,豎着大拇指說道:「給你給你,」他是真服了。
本來已經跑掉的吳奇,都已經踩在上車的台階上了,他無意間回頭看了一眼,心裏納着悶馮家堡怎麼還掛着?
馮家寶把小桌上的東西一掃而光後,腳踩在地上的時候腿都軟了,他揉着屁股對着站在門口的吳奇罵道:「你個王八犢子,你等着。」
突然聽見杜三傻的聲音傳來罵道:「混蛋玩意,還不上車幹嘛呢?」
馮家寶身上一哆嗦,趕緊朝着車門跑去,這個列車長比他們所長手還欠。
火車啟動以後,李來福從空間裏弄出點水洗了一把臉,穿上衣服褲子。
看着空蕩蕩的小桌,他開始往上擺着吃的,榛子,松子,花生米瓜子,還放一缸茶水做做樣子,主要還是吃西瓜。
一邊看着小人書,一邊吃着,這小日子簡直太美了,這要是讓別人看見都能羨慕死人,唯一不好的就是,西瓜吃多要尿尿的。
李來福心想火車啟動後,列車長基本上都在餐車,不過,他的原則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他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確定沒有任何聲音後才悄悄打開門,快速朝着廁所跑去。
放完水回到包廂,重新把門關上後,把西瓜收到空間裏這東西太利尿。
不知不覺過去一個小時,咚咚咚,
吳奇喊道:「李來福,所長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