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四歲小孩,應該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吧」
謝斐自我安慰了一句,並沒有着急去找手機充電線。讀爸爸 m.dubaba.cc
另一邊。
海城。
萬花公館。
沈小寒盯着謝斐發送來的信息,小臉變得沉重下來。
基因檢測結果,不吻合
察覺到小寒的表情不對勁,賀小天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了是不是鑑定結果出來了」
昨天,是小天陪着小寒一起去實驗室那邊見謝斐的。
他自然也記得實基因實驗的事。
在賀小天的話落下後。
沈小寒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他朝着在大廳里,跟着今天一早過來教插花老師學習園藝的太奶奶一眼,壓低聲音:「小天哥哥,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賀小天認真點頭,用手語交流:「你說。」
「媽咪現在出去,還不知道多久回來,我想去一趟實驗室,重新做一遍實驗。」
也就是說。
沈小寒,並不相信謝斐給他的鑑定結果。
他重重吐出一口氣,一張稚嫩的小臉上卻看到了不屬於他這個年齡段的凝重。
小寒眸色加深:「如果媽咪回來,你及時給我發消息,我看到後,會馬上回來的。」
小天很聰明。
他馬上就理解了弟弟的意思。
只是,他還有點猶豫:「我跟你一起吧,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畢竟。
小寒是弟弟。
他才是哥哥。
哥哥照顧弟弟,在小天的心中,是天經地義。
小寒笑起來:「不用擔心,我會儘快回來。」
「就這麼說定了。」
現在媽咪不在家。
他還有時間出去。
一會,媽咪回來了,他就真的出不去了。
至於那份檢驗結果。
第六感告訴他,必須要弄清楚。
實際上。
小寒並不希望媽咪跟蔣家的人有牽扯。
原因有二。
一個沈家,尚且要了媽咪耳朵半條命。
他沒辦法保證,蔣家的人,就會對媽咪好。
另外一個原因。
也是私心。
小寒敏感地感覺到,賀厲存跟蔣家的人之間,似乎存在某種矛盾。
他擔心如果媽咪真的是蔣家的人以後爹地跟媽咪,會不會就,沒辦法在一起了。
沈小寒眼神閃爍,悄悄嘆了一口氣。
他已經有點後悔,讓蔣行舟那麼輕易拿走屬於媽咪的頭髮了。
他應該給他掉包的。
沒有猶豫。
沈小寒迅速離開萬花公館,從後門的方向離開,去路邊打車了。
路上,沈小寒給謝斐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機械的女聲;「您好,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小寒:「」
同一時間。
歐洲。
某座地域隱秘的大廈之中。
一張超大的屏幕上,一個幾乎被嚇傻的身影,顫顫巍巍坐在一張板凳上,面對着攝像頭。
這名中年婦女渾身都在顫抖,形象狼狽不堪,嘴裏還在念念有詞:「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說,我全都說」
監控對面。
蔣千均抱着雙臂,眯着眼,嫌棄地瞥了一眼大屏幕的方向,然後盯着蔣行舟:「這誰」
「沈家的親戚。」蔣行舟懷裏抱着一隻通體黝黑的緬因貓,神色涼薄地抬眼,掃了一眼屏幕上的婦女,然後,開口:「沈翩枝,從小到大的所有經歷,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我。」
「等你說完,我自然會放了你。」
在蔣行舟的聲音落下。
大屏幕上的婦女已經全身顫抖得如同篩糠了,她驚恐地望着監控的方向:「我就知道沈翩枝這個小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