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兩名神君級修煉者停下手來,藏身在暗處的孔明終於可以好好的打量一下他們了。
這兩名修煉者都是中年人的模樣,其中一個個子較高,顯得魁梧一些,另一個則是體形更為勻稱,看上去稍稍年輕一些。他們雖然有着人形模樣,但是皮膚之中泛出一種墨綠色,很明顯是異族出身。
可以說,剛才還在生死相搏的這兩名神君級修煉者,不僅是屬於同一勢力,而且還是屬於同族的!
但就算是這樣又如何?真正到了利益相爭的時候,他們還不是要進行生死相搏。
隨着這兩名修煉者喘了幾口氣,個子高的一個突然洪聲道:「齊師弟,你應該知道愚兄前一段時間為了提升本命神兵的品質,着實是花費了不少資源,眼下的這幾枚奔鳴石正好可以解愚兄的燃眉之急。如果今日有承認之情,愚兄必定牢記於心,日後但煩齊師弟開口,愚兄必定效命!」
個頭勻稱的那位齊師弟,同樣是喘了幾口氣,然後搖搖頭道:「段師兄,你說的倒是輕巧,難道兄弟我的手頭就很寬鬆嗎?真要說起來,這幾枚奔鳴石還是小弟先發現的,還請師兄能夠高抬貴手,這番情義小弟同樣會牢記於心,日後盡我所能的報答師兄!」
段師兄也是搖了搖頭,道:「齊師弟,你我結伴同闖奔鳴海,一向都是共同進退,真有是有所發現那也是共同所有,總不至於師弟你先發現。愚兄就只能夠在一旁干看着吧?齊師弟,你可別忘了。我們聯手合作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有什麼發現的時候。向來都是共有的。」
齊師弟雙手一攤,道:「段師兄,你也會說那是以前了,我等以前可曾發現過這麼多的奔鳴石?正所謂親兄弟也要明算帳,小弟苦修多年,那一次不是冒着生命之險四處闖蕩?現在好不容易有了發現,很有可能會就此打一個翻身仗,實在是不想就此放棄,還請段師兄能夠有着成人之美!」
段師兄再一次搖頭道:「如果不是愚兄的手頭實在太緊。本來也不想破壞你我兄弟之情的,但這一次實在是無法相讓。齊師弟,為何不能是你成人之美呢?難道非要我們兄弟相殘,結果有一人倒在這裏不成?」
這一對師兄弟先前的一番大戰,可都是沒有絲毫手下留情的,如果有機會將對方給幹掉,他們又豈會講什麼兄弟之情?只不過鬥了半天之後,他們雙方的實力實在是相差無己,這才想借着休息之際磨一磨嘴皮子。說到底也只是想為自己謀利益,和所謂的兄弟之情並無任何的關係。
段師兄和齊師弟都不是笨蛋,既然激戰一番之後都奈何不得對方,那麼想一人獨吞「奔鳴石」的可能性自然是不大了。就算接下來雙方要在協商之後分配「奔鳴石」的歸屬。他們也希望獲利最多的是自己。畢竟眼下可是有着五枚「奔鳴石」,真要想絕對的公平分配又怎麼可能呢?
這師兄弟兩人在打着嘴仗的同時,也在儘可能的想辦法恢復自己的消耗。結果發現他們就連恢復的速度也是差不多的,這就更絕了他們彼此之間能夠分出一個勝負的可能。如此一來。真正需要考慮的,就是一個他們雙方都能夠接受的分配方案了。
但說來好笑的是。這一對師兄弟就連嘴皮上的功夫也是差不多的,嘴炮打了半天之後,卻是誰也說服不了誰。
孔明見狀之後也只能是暗中搖了搖頭,既然這兩位是如此的難以下定決心,那麼就由自己出面,儘快的幫他們做出一個決定好了。
當下孔明仗着自己的神識更為強大,悄無聲息之際在殘破洞府前佈下了幾面陣旗。
孔明的陣法水平雖然高深,但是要想在不驚動兩名神君級修煉者的情況下佈置出一個大型陣法來,顯然是不可能的。因此,孔明現在所佈置的,只是一個簡單的防禦陣法,只要能夠稍稍的將段師兄、齊師弟阻擋一下,也就足夠孔明做出許多的事情了。
盞茶時分之後,段師兄和齊師弟還在向對方「曉以大義」的時候,孔明已經在暗中將陣法給佈置好了。
隨即就見孔明的身形一晃,他突然在殘破洞府前現了身,然後大搖大擺的就這麼闖了進去。
別看段師兄和齊師弟一直打着嘴仗,但是他們從來沒有放鬆過對殘破洞府的監視,突然間看到孔明這樣的一個陌生人出現,自然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