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摸了摸鼻子,這確實是個硬傷,怎麼都不好圓謊,而且涉及到他難以與人提及的私隱,總不能告訴老爹,我是穿越而來,我有個狗系統,這些都是任務,我也是沒辦法啊
「爹,這不能怪我,」考慮了一下,陳長安決定胡扯,「崔家已經動了退婚的念頭,就算我不主動上門,他們也會找上來的。與其到時候被他們羞辱,不如我先下手為強,咱們老陳家丟啥都行,就是不能丟面兒!」
不等陳之洞開口,陳長安又接着說:「反正婚已經退了,人也已經得罪了,您看着辦,總不能把我打死吧?您可就我這麼一個寶貝兒子,我還得給您養老送終呢。」
好傢夥,直接擺爛,不裝了,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攤牌了。
陳之洞嘆了口氣,說:「我兒年少,你不知江湖險惡,更不知那崔良的手段如何狠辣,他唉,事已至此,你這幾日老實呆在家中不要出門,我會讓人傳出去,說把你一頓毒打,打得下不來床。明日我去崔府,給人賠個不是,看能不能將此事揭過。」
陳長安這才明白,原來陳三是替自己挨打,在替自己叫喊,這時他才想起陳三還在挨揍,不過聽着聲音中氣十足,應該還能再打一會兒,問題不大。
陳長安說:「爹,你這麼怕崔家作甚?他們能咋的?」
「你知道什麼?崔家表面詩書傳家,實際背地裏做了好大的私鹽生意,家中養了許多亡命之徒,還有不少江湖高手,就連那清風山的人都不敢動崔家的商隊,他們要是發起飆來,我們老陳家哪還有好?」
陳長安胸有成竹地說:「放心吧爹,若真有那一天,無所謂,我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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