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點低血糖。」
司徒寒摸了下幼漁的手,手心冰涼,汗涔涔的,她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
從小到大,幼漁身體都挺好的,並沒有這麼虛弱過,一直都挺生龍活虎的一姑娘。
「我帶你去醫院。」司徒寒只知道幼漁不對勁,去醫院就對了。
然而幼漁一聽去醫院,卻像觸電似的,一下子把他推遠:「我不去醫院,我沒事!」
「你看着可不像沒事。」
司徒寒不有分手,將她打橫抱起來。
幼漁卻開始用力掙扎,「你放我下來,不然我明天就走。」
司徒寒就像抱了一條活魚似的,不得不停下腳步,低頭看着她,沉默了兩秒,「那我抱你回房間。」
「那你也放我下來,我可不想讓我小嬸嬸誤會。」她這句話里,有幾分冷嘲的意味,嘲諷他腳踏兩隻船,隱隱還透着一點酸溜溜的意味。
但司徒寒認為自己應該聽錯了。
他淡淡看了幼漁一眼:「你小嬸嬸心胸寬廣,你不用擔心那麼多。」
幼漁又要繼續掙扎,司徒寒冷聲道:「別亂動,不然我直接送你去醫院。」
「你說過不再強迫我!」
「你這麼牴觸去醫院,會讓我覺得你得了什麼不好的病不敢讓我知道,那我更要帶你去看看。」
司徒寒這句話很有用,他說完後,幼漁馬上就不掙扎了,乖乖躺在他雙臂之上,甚至還用一隻手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
司徒寒睨了睨眼眸,默默抱着她朝樓上走去。
若幼漁繼續掙扎,他都不會懷疑太多,但她突然的順從,反而讓司徒寒覺得奇怪。
莫非還真隱瞞了什麼病?
考慮到幼漁這一個多禮拜的反常,比如去拍戲跑龍套,比如跟他跳舞就像跳生命中最後一支舞,還有她突然消失的攻擊性。
司徒寒悄悄留了心。
他把幼漁抱回她自己的套房,進了門,把她放下。
幼漁直接進了洗手間,很着急的樣子。
司徒寒沒多想,徑直往她臥室里走去,想着幫她鋪鋪床之類的。
倒也不是他過於殷切,她小時候就馬馬虎虎的,司徒寒到她房間給她輔導功課的時候,看見沒疊的衣服和被子,會順手幫她做了。
她去洗澡的時候,也會順便幫她把床鋪好。
她每次都會說一句:「謝謝小叔!」
這麼想想,幼漁會對他後來做的事情那麼反感,也不是沒有原因。
畢竟,她也是真的把他當成了家長一樣的人。
司徒寒對幼漁則是從小就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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