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送上】
「是的。我在想,我該如何將這匹來自西北的朗克馬帶到廣場上?」羅維聳肩說道,語氣有些無奈。
安托萬筆直地站着,他笑道:「這的確是個難題。不過,不難解決。要將馬匹帶到廣場上,就要讓它對你信任。」
安托萬做了一個手勢,示意羅維觀察他的行動。
他腳步有力地走進馬廄。馬廄裏面只有兩頭馬了。毫無疑問,另一匹馬屬於安托萬。
安托萬站在馬匹的邊上,用手輕輕撫摸着馬,高大的馬彎下頭,舔着主人。
安托萬輕輕拍了一下他的馬匹,馬匹像是讀懂他的意思,跟隨着安托萬的腳步走出了馬廄。
安托萬帶領着馬匹走到羅維面前,說道:「安東尼閣下,你要表現你的善意,強壯的馬才會接納你。」
說完,他扶着馬身,一個縱身,穩穩地坐在了馬背上。
羅維看得直愣眼。這是輕功嗎?不用馬蹬,這樣就能直接跨了上去。
安托萬在羅維愣眼的時候,已經駕馭着他的馬走了。
其實,安托萬隻是給羅維指明了方向。要成功,還有很多細節。要贏得一匹馬的信任,這不是簡簡單單地撫摸幾下就能完成的。安托萬他當年得到父親賜予的馬匹時,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機,才讓馬匹接納他。
安托萬知道,自己已經傳遞出足夠的好意。自從羅維成為傑克男爵的騎士侍從後,羅維就是他的競爭對手。對於競爭對手,安托萬的原則是可以給予一定的善意,不過,不能給予真正的幫助。
羅維皺着眉頭,看着馬廄裏面的朗克馬,心頭回想着安托萬的言語與動作。雖然安托萬給了他一點提示,不過,從來沒有接觸過馬匹的他反而更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拼了,總得試一試。
羅維想着,像奔赴戰場一般進了馬廄,朝着那匹高大的朗克馬走去。
這匹馬不是純種馬,它只是一匹野馬,曾經在西北縱橫的野馬。人類逮住它,卻沒有馴服它。野性未去的它不會允許一個陌生人接近自己。
朗克馬打着響鼻,向靠近它的人示威。
羅維自然不會被朗克馬的響鼻嚇退,他依然朝着朗克馬走去。
朗克馬憤怒了,高高抬起前蹄,向靠近它的的陌生人踩去。釘在馬蹄上的鐵蹄,再加上馬匹本身的重量。要是真的讓朗克馬踩着了,羅維可能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八天才能恢復過來。
羅維迅速地閃過了朗克馬的攻擊。他閃到馬的側面。
沒有韁繩束縛的朗克馬動作也很快,一個轉身,再次面對着羅維,大大的馬眼露出警惕。
羅維無奈,再次靠近。
結果又被朗克馬逼退。
羅維突然想起前世時候所的一個說法:動物如果乖乖地躺在地上露出它的肚皮,就表示它的善意。同理,如果人類能夠將他的手掌掌心向着動物,那就是表示沒有加害之心。
羅維不知道這個說法靠得住不。不過,可以試試。
他雙手高高舉起,掌心向着朗克馬。羅維感到有些難受,這個動作很像前世時那些投降的鬼子們的專用動作。幸好不用舉白旗,不然就是像個百分百了。
朗克馬看着前面的陌生人,高高舉起的雙手似乎已經沒有危害了。
朗克馬不再舉起前蹄。不過,它仍然不願意讓陌生人靠近它,待羅維靠近了,它轉過身子,小跑到馬廄的另一邊,吃着地上的草料。
羅維有些高興,這畢竟有了一些進展。他舉着雙手繼續向着朗克馬走去。
朗克馬停止了吃草料,兩眼透出一絲警覺之意。前蹄躍躍欲動,似乎羅維再靠近,又要舉起來了。
羅維苦笑,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其實,羅維這樣的動作,只表示他沒有惡意罷了。若是兩者之間都沒有惡意,大家也就相安無事。
朗克馬沒有傷害羅維的意思,所以它避開羅維,跑到另一個角落吃它的草料。可是,羅維再靠近它,它就會覺得羅維是在挑釁了。那麼,它將會發起進攻。
羅維蹲在草料上面,看着漸漸強烈的陽光,心裏慢慢焦急起來:
第一次集合訓練,老子遲到,這肯定讓傑克大叔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