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稍等,我馬上就梳好頭髮了。」
靜默梳好後,又給南枝拿來了一件色彩鮮艷的衣裙穿上。
南枝走後,靜默看着她的背影磨牙。
「得意什麼,以後這衣服也是我的,房間也是我的,鎮國將軍夫人的名號也是我的。」
南枝來到穆夫人的院落,規規矩矩的給穆夫人行了禮。
穆夫人笑道:「好孩子,你過來,讓趙大夫給你診診脈。」
南枝走過去坐下。
「少夫人把手給草民。」
南枝有些不安的將手伸出去。
趙大夫在她手腕上搭了塊布,隔着布診了診脈,一會後,他眉心微蹙起來。
之後,又讓南枝張開嘴巴,看了看舌頭。
一番望聞問切後,趙大夫道:「少夫人內里很虛,應是常年勞累所致,食補不大管用,還得加些藥補,把氣血補起來,才容易有孕。」
穆夫人連連點頭,「那就多麻煩趙大夫您多費些心,給少夫人開些好藥,錢都不是問題。」
「夫人放心,草民自當竭盡全力。」趙大夫又看向南枝,道,「只是少夫人如今還是處子之身,要想有孕,房事上還是得積極些才行。」
穆夫人先前還笑着,聽到這句話後,臉色瞬時一變。
南枝的臉色也是。
「這傢伙,連這種都診得出來?」
【枝枝,據大數據所示,中醫還是很厲害的。】
「好吧,這下完球了。」
趙大夫開了藥方走後,穆夫人臉上的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憤怒的拍了拍桌子。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南枝趕緊跪下去認錯。
穆夫人冷笑道:「虧我這麼信任你,你竟然敢騙我?」
南枝紅着眼睛不敢說話。
穆夫人一想到那天南枝說同房了兩次,實在是生氣。
還有那白喜帕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穆夫人知道穆堯肯定沒跟南枝同房。
這事興許是他做出來的。
可是,南枝怎麼能也跟着瞞着呢。
穆夫人原本還很喜歡南枝的,這下只覺得她狡猾,不可信。
她煩躁的捏了捏眉心。
「去祠堂跪上一個時辰再回去。」
南枝被秋霜領着去了祠堂。
她跪在了穆家列祖列宗面前。
【枝枝,跪一個時辰很累的,你確定不兌換個藥劑減輕勞累和疼痛嗎?】
南枝嘴角噙笑:「不用,來得正好呢。」
南枝足足跪了一個時辰,才被秋霜叫起來。
她起來的時候,差點因為酸軟的膝蓋倒在地上。
秋霜扶住她,溫聲勸慰道:「少夫人,您也別怪夫人責罰您,夫人盼孫心切,您這麼瞞着她,她生氣很正常。」
南枝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怪穆夫人的意思。
秋霜又道:「您回去後,還是想想法子和將軍同房吧,只要您懷上了孩子,夫人一定會很高興的,到時候您就是我們穆家的大功臣。」
南枝不喜歡什麼都以生孩子為主。
好像女人就只是生孩子的機器。
不過這個時代,封建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
穆家又是這種情況,所以穆夫人這樣想她能理解。
她假意答應,在秋霜的攙扶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穆堯處理完政事剛回到府上,便見到了向春。
「將軍,夫人想請您過去一趟。」
穆堯去了,剛到就看見穆夫人臉色不太好。
桌子上放着托盤,而裏面正是那塊白喜帕。
穆堯便知道她知道真相了。
又來了。
她肯定又要嘮叨很久。
「堯兒,你如今二十三,那穆陽才二十,孩子都已經四歲了,你呢?」
「母親就是想抱個孫子,真有這麼難嗎?」
……
果不其然,穆夫人拘着他訓了很久。
穆堯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穆堯起初還以為是南枝泄露了出去,回到房間後,本想第一時間質問她,可剛一進去,他就看見南枝正坐在床上,衣裳不整,露出一雙白花花的小腿。
他還未看清,便反應迅速的別過臉去。
他紅着臉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