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顧頤欽安排完深城的調研行程,便從書房進了主臥。墨子閣 m.mozige.com
晏媺兮已經睡着了,昨夜今晨弄的她好可憐。
顧頤欽伸手將床頭燈打開,幽微光線下,女人正緊閉着眼睡的香甜,宛如蝶翅一般的睫羽微顫。
他坐在床邊,俯身親了親她的眉心,隨即從床頭櫃抽屜拿了只藥膏出來,輕柔掀她被子,揭開睡衣衣擺。
白皙細膩的肌膚上齒印斑駁,無一不在控訴他的行徑。
真是嬌兮兮,不禁弄。
指腹沾點藥膏,給她輕柔擦拭。顧頤欽眼裏深得像是一池沉潭,唇畔弧度越擦越壓低。
嘶,連擦個藥也成作繭自縛。
給她掖好被子,他起身徑直進浴室。
-
第二天,晏媺兮有被他起床動作驚醒。
半睜開眸,看見男人正慢條斯理扣上袖扣,溫莎結一絲不苟,質感極致的挺括西服襯托他無與倫比的身材,整張臉無可挑剔,從容冷淡的似不染世俗的神祇。
誰能想到,在床上全然另副模樣。
晏媺兮欣賞着,一邊暗恨,昨天上午就該在他喉結上咬一口才對,破壞他這幅冷淡無衷的神顏。
而這忽而興起的惡劣小心思,她懷疑是被他帶壞了。
他低眸掠過來,將她偷窺眼神捕捉個正着。
「好看麼?」
他的語氣很淡,聲音啞得很,像是共枕時的耳語。
她眨了眨眼睛,坦然道,「還不錯。」
忽而坐起身子,靠在床頭,對他招招手。
顧頤欽看見,傾身過去。心想她是要求親還是討抱?
下意識低眸瞥了一眼腕錶,盤算時間夠不夠?
晏媺兮未知男人心底的算盤,只抬手摸了摸他左耳上那枚深灰色的隕石耳釘,心想全身也就這枚耳釘映襯出他骨子本性里的邪妄戾意,令他氣質更叵測危險,深不可測。
他盯住她,映入眼帘的小臉純白清冷如迎山而開的山茶花,就算是素顏也白皙無暇,唇瓣更是不點而朱。
感受到耳垂溫熱觸感,他喉骨不可自抑的滑動了一下,眸色驟然變深了,氣質都邪佞了幾分。
「勾我?」他清冷嗓音低沉幾分,幾近自喉間溢出,勾人的性感。
晏媺兮幾近條件反射一般縮回手,眸子微縮看他,模樣又有些訝然無措。
這是他哪裏來的錯覺?
「飛機要起飛了,顧會長。」她繼而又故作鎮定,拍拍他一塵不染的肩,為他正了正胸襟上的黑曜石胸針。
模樣好似在趕他走。
顧頤欽瞅她半晌,虛眯長眸,忽而壓過去在她驚呼聲中親了親她的臉。
「可以延遲。」他的吻輕柔落至耳畔,頗有幾分耳鬢廝磨的意味。
落在臉頰耳畔的吻其實半分情色不含,連唇瓣都沒親上,卻給晏媺兮一種危險的戰慄感覺。
她怕了。
腰還疼。
「別鬧.顧頤欽,深城那邊的人都在等你呢。」她軟了聲調,確實是,在哄他這件事上越發嫻熟。
「嗯。」他沒繼續,捏了捏她的下巴,親了一下唇角,一觸即離,「等我回家。」
說罷,他抬眸深深看了她半晌,隨即起身離去。
不知道為什麼,晏媺兮總覺得他最後那個眼神很是意味深長,似乎是在說,一周後有她受的。
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臉有多紅。
-
三個小時後,私人飛機抵達深城。
林家親自派車來接,已經為他安排好入榻的豪華酒店,衣食住行差不多都準備的妥當,無一不是往最高規格來的,酒店是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