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沁人心脾的香甜花茶,大家都是心情極好的。
幾口下去,把剛才在中院遭遇的不順心統統拋在腦頭。
接着在張元林的主動下,很快雙方的話匣子就打開了。
「小張,我看到你牆上掛着兩個老人的照片,卻沒有你大人的。」
秦父好奇問道。
他作為秦淮茹的父親,是應該多了解一下男方的家庭情況。
雖然知道張元林就一個人住,卻不知道張元林父母是什麼來頭,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把張元林留在這大院裏獨自生活。
張元林點點頭,解釋道:
「我爸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家,至今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裏,是我爺爺奶奶撫養我長大的,期間問過我爺爺奶奶,但他們怎麼都不肯說。」
「但我記得他們早些年還會寄些信和錢回來,不過全都是送到街道,可後來信沒了,再後來錢也沒了。」
「再後來我爺爺奶奶先後去世,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好在我已經參加了工作,養活自己不是問題。」
事實上,張元林能猜到一些,自己的父母大概率是在參與某項重要研究,必須嚴格保密。
如果張元林還是個孩子,那肯定想去和父母團聚,可現在都是個大人了,對父母沒那麼依賴。
更何況張元林對父母的記憶很淺薄,全是從原主傳承而來,如果一直生活在一起也就算了,現在分開多年沒見,想見的念頭何止是不強烈,幾乎就沒有。
秦家人不懂這些,只是說着不好意思,沒再提及這個話題。
他們只是純粹的想了解張元林的家庭背景,而不是對他一個人能否正常生活產生懷疑。
開玩笑,張元林可是能空着口袋出門,到處吃喝拿不用花錢的人!
像他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出現日子過不下去這樣的問題?https://
緊接着換了個話題,聊到了大院裏的住戶。
「小張,經歷了剛才那事兒,我這麼感覺院裏頭人的素質都不咋樣呢?」
還是秦父率先開口。
「就是啊,賈家就不說了,提着都叫人火大,那其他人也沒多好,明明是賈家先罵人,結果沒一個來幫我們。」
秦母跟着附和起來。
張元林聽着,不由的坐直了身子。
作為一個老江湖,張元林總是能找到各種各樣的機會去做一開始就計劃好的事情。
就比如現在,張元林準備趁這個機會好好給秦淮茹上一課。
到底是自己的鄰居,張元林主動說他們的不是肯定不太好。
但你們既然提起來了,我就得好好給你們掰扯一下。
這不是在說別人壞話,我和未來岳父岳母一樣,是為秦淮茹考慮,是為她好。
「雖說人無完人,但這個大院裏的某些人確實讓人討厭,我就主要說幾個吧。」
「首先是和我同住後院的聾老太太,大院裏輩分最高的老人家,住在這裏很久了,按理說她是最能分清好賴的,可偏偏她對想管的事情洞察清晰,對不想管的事情裝聾作啞。」
「對於這種模稜兩可,全憑個人喜好,沒有絕對公平性可言的行為,我個人是不太喜歡,所以咱們別輕易去招惹,但真要碰上了,也決不能輕易妥協,她年紀最大,也最好面子,這是咱們能拿捏的點。」
「其次是三位大爺,說是大院裏管事的,但他們辦事能力怎麼樣,淮如你後面看着就知道了,我這兒就先簡單介紹一下,讓你心裏有個譜。」
「中院一大爺易中海,六級鉗工,擅長道德綁架,後院二大爺劉海中,五級鉗工,卻是個官迷,喜歡以權壓人,前院三大爺閻埠貴,是個老語文師,但摳門愛算計。」
「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