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廚房裏,傻柱一改往日的清閒,手裏揣着傢伙事兒吭哧吭哧的到處忙活。
以前傻柱是想做事,何大清懶得搭理也不給機會,只交代他一些沒什麼技術含量的雜活,現在何大清主動招呼傻柱,親自教學,從準備到掌廚再到出鍋擺盤全部傾囊相授,一點都不保留。
傻柱有些受寵若驚,也不知道親爹是怎麼突然開竅了,反正這是自己盼望了好久的時刻,必須要全力以赴認真學習。
就這樣,何大清不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打罵傻柱,而是沉下心來,耐着性子教學,傻柱則是專心致志的一邊聽一邊動手實踐,也沒了平日裏無聊到遊手好閒的樣子。
總之,這對父子一改常態,突然的變化讓廚房裏的師傅們都感到陌生,甚至一度以為這倆人被掉包了,根本不是何大清跟傻柱本人。
「嘿,你瞧見沒有,何師傅居然開始教傻柱廚藝了,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
「我又不是瞎子,怎麼沒瞧見,不過你說太陽打西邊出來倒是沒有錯,以前傻柱想學何師傅就當沒聽見,那時候我懷疑傻柱是不是何師傅親兒子,怎麼今天突然就變了,那架勢恨不得一天就把傻柱給教會!」
「是啊,以前啥也不肯教,現在是一股腦的想全部教給傻柱,這叫什麼事兒嘛!」
廚房裏的師傅們議論紛紛,都察覺到了事態有些不對勁,主要是何大清的思想突然轉變,讓人根本理不清其中的緣由和邏輯。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眼下就是這麼一個情況,圍觀的群眾都發現何大清的行為不太正常,可學的正投入的傻柱是一點兒都沒感覺到。
如果傻柱能聽到這些人的議論興許能有所反應,意識到父親的反常,可惜的是大師傅教學閒雜人等必須閃開,離的越遠越好,這是大家公認的規矩,所以何大清教傻柱時,其餘的師傅都站在一個根本看不清聽不見的距離。
師傅們聽不見何大清教了什麼,自然傻柱也聽不到師傅們在議論什麼,等時間一長,師傅們也就見怪不怪了,後來再看見何大清教傻柱做事都習以為常,不再盯着看,也不再指點和議論。
就這樣一連數天過去,四九城各大單位終於迎來了關餉放假的時刻,這片區域裏體量最大的軋鋼廠也不例外。
工人們興高采烈的排隊到財務科領工資,等待期間和同事們聊着天,討論拿到錢要為家裏添置些什麼東西,又或者帶着一家人去街上玩,再或者大方的下一次館子等等。
何大清也在其中,但是他笑不出來,考慮到自己即將付出的錢,這次拿到手的工資完全就是杯水車薪,讓人根本提不起勁,也無法產生一絲一毫的興奮感。
領完錢,何大清如來時一樣,沉着臉來,又一言不發的走,這模樣讓發工資的財務人員心裏咯噔一下,開始懷疑自己剛才的態度以及是否把錢給對了,但何大清走的匆忙,一會兒就沒了人影,根本不給工作人員反應的機會。
帶着新拿到手的工資,何大清沒有往廠門口走,而是拐彎來到了已經大門緊閉,門和窗都貼上了封條的車間口。
在這裏何大清見到了把他家底洗乾淨的易中海,只是何大清到現在都沒意識到這是一個坑。
「老何,錢都準備好了吧?」
相比何大清的臉色陰沉不愉快,易中海就開心多了,他可謂是滿臉春風,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遇上了什麼大喜事。
但實際上易中海只是為自己即將脫離沒有錢的苦日子而高興,一方面是這個月少的可憐的工資發下來了,還有一方面是可以從何大清那裏拿到幫自己翻盤的大錢,同時這也是最關鍵的一點。
聽到易中海的話,何大清深吸一口氣,點頭說道:
「早就準備好了,就是不知道你和媒婆有沒有準備妥當。」
易中海聽後當即拍着胸膛,哼聲說道:
「嗨,瞧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為了撮合你跟那
213.張元林好心奉勸傻柱要表現的愚蠢一些(求全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