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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越輕輕哼了一聲,道:「那就帶我上去見她吧。」
在玫麗酒店改造成審訊室的房間內,司馬越又見到了哈妮麗,方婭也在。
司馬越看到酷似年輕版熱依汗的哈妮麗,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意,神情和之前面對肖靜宇的時候,又自不同。哈妮麗梳着簡單的馬尾,一身休閒的汗衫和牛仔褲,簡單的衣着卻遮掩不住她的青春和自信。
這時候,司馬越不由轉向了肖靜宇、蕭崢:「今天,我不得不感謝你們,把我女兒照顧得很好!」肖靜宇說:「我們和哈妮麗是做朋友,相互幫助。哈妮麗是自己照顧自己。」司馬越道:「哈妮麗要是認了我這個父親,你們會不會嫌棄她?以後不願意和她做朋友了?」
肖靜宇道:「司馬越,你不用有這樣的顧慮。你是你,哈妮麗是哈妮麗。我們和哈妮麗做朋友,和你沒有關係。」司馬越這才微微放心了,奇怪的是,以前在公事上、私事上,司馬越都和肖靜宇、蕭崢為敵,不住地給他們使絆子,然而事到如今,哈妮麗只有和肖靜宇、蕭崢在一起,他才真正地放心。
由於利益的關係,司馬越以前想方設法打擊肖靜宇、蕭崢,然而拋去這些,司馬越不得不承認,在這個世界上,肖靜宇、蕭崢是他所見過的最靠譜的一對夫妻,沒有第二。所以,聽到肖靜宇說,不會因為他司馬越,而改變對哈妮麗的態度,司馬越就放心了。他又轉向自己的女兒:「哈妮麗,要是我真的能說服我爸,吐露他們的計劃,你真的願意叫我一聲『爸爸』?」
哈妮麗沒有多說,只是點了下頭。在司馬越看來,她只是這麼一點頭,就讓司馬越很滿意了。到如今,司馬越才感覺到了為人父母的心情。好在自己還有一個女兒,而且這是自己和熱依汗的女兒,否則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活下去的理由?
司馬越朝哈妮麗柔和地笑笑,隨後對肖靜宇說:「那就讓我見我父親吧。」肖靜宇說了一句「好」,朝旁邊的公安幹警點了點頭。那些幹警就從裏面一個房間,帶出一個人來,手上、腳上都戴着鐐銬,走起路來不便而緩慢。警方將他視為重犯,所以管控得非常嚴格!
此人身形高大,臉孔與司馬越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年紀已經六十來歲,黑髮里夾雜着銀絲,目中卻頗有精光,而且是帶着邪光。毫無疑問,他就是司馬越的父親司馬中天!
他看到司馬越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後,又看看蕭崢、肖靜宇和哈妮麗,露出嘲諷的神色,道:「用我兒子來威脅我嗎?這一套,在我身上不靈!」
大家沒有理會司馬中天,大家都有心理準備。肖靜宇只是朝司馬越看了一眼,司馬越就在房間當中的桌子旁坐下來:「父親,我想和你聊個事情。」
房間裏是兩張寫字桌拼成的審訊桌。由於是高檔酒店,寫字桌也是實木,漆了咖啡色油漆,頗有西方的特色,椅子是皮的,還有靠墊,坐上去頗為舒服。
司馬中天若無其事地坐了下來,冷冷道:「你是被他們洗腦了嗎?傻乎乎地想要來說服我?」在司馬中天眼中,兒子司馬越是不如自己的,他們想要在華京高位謀求一席之地的計劃失敗之後,司馬中天就更看不上兒子司馬越了。後來,從疆土叛逃的時候,司馬中天就拋棄了司馬越,獨自逃亡了。
從那時候起,司馬越在司馬中天的心裏,可以說就沒什麼分量了。所以,這一開口,司馬中天對兒子說話就很不客氣,在眾人面前直接說司馬越「傻乎乎」。司馬越心頭一痛,但他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回答道:「爸,不是我『傻乎乎』,我也不是被他們說服了,這只是利益交換。爸爸,你看,這是哈妮麗,是我和熱依汗的女兒。我和熱依汗的女兒,竟然沒有死,還活在世上!我們司馬家族是有後的!」
司馬中天順着司馬越所指,看向了哈妮麗,但是他的臉上沒有絲毫驚喜,只是道:「像倒是像,但是一個女子,對我們司馬家族有什麼用?!」司馬越心頭一冷,他知道司馬中天看重男性,對女人向來是輕視的,認為女人只不過是傳宗接代的工具,男人才能振興家族。這種重男輕女的觀念,根植在司馬中天的腦海里。然而,司馬越還是儘量說服道:「雖然是女子,但是也可以保證我們家族血液的延續啊!」
第1836章 馬越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