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要求檢查桃芳傷勢,任、李兩位專家不好說什麼,從穿着打扮知道桃芳是王仁智的私奴,自然主人有優先權,王仁智把桃芳放在沙發上,轉身去拿來一把剪刀。三月中旬的雲蘭氣溫比較低,桃芳身着一條下擺蓋住腳面的純毛長裙,裏邊一條緊身鉛筆褲,貼身還有一條絲綿襯褲,王仁智在眾目睽睽之下很野蠻的剪到桃芳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隨後王仁智托起桃芳小腿,撫摸揉捏,嘴裏念念有詞的道:「你今天說起來很幸運,你知道嗎?還是有錢好啊,要不是腳下穿着高腰皮靴,傷的就不是你的腳,而是你的小腿或者腳踝,落下殘疾都有可能。你當時身邊恰好沒人,是不是落石砸在腳上後本能的向後跳?沒想到右腳尖恰好卡在石頭縫裏邊,人整個仰面朝天摔倒,等其他人過來扶你時,右腳不在石頭縫裏,事後才知道是那條石頭縫害了你。
這兒有什麼感覺,我知道不疼,我問的是麻不麻,還別說,桃芳,你的腿真不錯,摸上去手感很舒服······」
桃芳羞愧的無地自容,常元和比較熟悉,另外三人不認識,還有商雅蘭在場,私下裏王仁智曾經讚美過,可是那個時候沒外人在場,頂多娜娜和楠楠在,雖說病不諱醫,可這也太尷尬了。偏偏王仁智嘴還不停,不是問這兒就是問哪兒,常元和和商雅蘭還好,兩人了解王仁智,只是不清楚他要幹什麼,邱、任、李三位眼裏,王仁智活脫脫的是個色狼。
桃芳半靠在沙發上,閉着眼睛能不開口就不開口,王仁智逼的太緊,實在沒辦法才開口,開口也只蹦三五個字,王仁智伸手拽來兩個靠墊,然後把桃芳抱上去。先抓住桃芳左腳,和骨科醫生一樣檢查傷處,末了放下左腳,又抓起桃芳傷的很嚴重的右腳,嘴裏始終就沒停過。
桃芳認為王仁智有故意捉弄自己的嫌疑,不然怎麼讓自己難受他怎麼當眾問自己,什麼桃芳你的腳非常漂亮,是不是啊?唉,桃芳,我問你話呢,你咋不理我。什麼這麼漂亮的腳若是動手術,腳雖然治好了,可是等於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損壞了,桃芳你是不是寧肯冒險落下終身殘疾,也為了保護藝術品不做手術。
開始還是佔佔便宜,現在就是當眾嘴頭上調戲猥褻桃芳了,不過常元和以及商雅蘭都不干擾阻止王仁智,邱、任、李三人也不好阻止,王仁智和桃芳都是第一次見面。沒人注意王仁智耽誤了多久,就在這時,眾人看見令人吃驚的一幕,王仁智猛然揮起右掌,重重的拍在桃芳腳背上。
除了商雅蘭,常元和四人和桃芳同時大喊一聲:「啊。」常元和四人是吃驚,桃芳是因為驚嚇,其實疼的不是很厲害大喊,王仁智直起身拍拍手道:「好了,沒什麼大礙了,右腳我已經給你復位完畢,理論上你現在就可以下地了,不過安全起見,你最好歇個十天,之後再下地。雅蘭你去給她拍個片子,重點是左腳拇指,可能骨裂了,若是骨裂的話稍微有點麻煩,得近一個月,你是不是想休息了故意給自己找不痛快?想和兒孫相處用不着這麼辦。」
王仁智說罷,轉身對常元和等人道:「真對不起了諸位,耽誤大夥用餐了,咱們趕快繼續,時候不早了,別耽誤正事,下午說不定陸續有人過來,我先去洗個手,咱們繼續,請吧。」
就這麼簡簡單單不用手術就給桃芳嚴重變形的右腳復位完畢了?邱、任、李三人不敢相信,不過常元和商雅蘭和桃芳相信王仁智的話,尤其是桃芳,不知是疼痛減緩還是心裏高興,臉上沒有疼苦的表情,微笑掛在臉上,有點羞愧的對商雅蘭道:「姨奶奶請原諒,我沒有第一時間想到您這裏,主要是想到您這幾天恐怕很忙。」
桃芳說的是心裏話,她不是怕商雅蘭,也相信商雅蘭可能有這個能力,桃芳同樣考慮到磐石軍總醫院,溫馨療養院和商雅蘭都太過年輕,研討會在即,商雅蘭一方面很忙一方面還可能比較焦慮。常元和曾經親眼見證過王仁智的神奇醫術,這些年雖然和王仁智往來不多,但是和商雅蘭這個同行往來頻繁,商雅蘭這個弟子都如此出色,王仁智這個師傅能差到哪裏,因此他並不是很震驚。
邱雖然一心鑽研腦神經方面,但是吃的醫生這碗飯,骨外科一些基本常識性的東西他同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