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說到這,劉淑芬卻是忍不住苦笑。
「只可惜,我竟然讓那個白老闆逍遙法外。」
「還有他兒子,也不是個東西,前兩天居然跑到我家威脅我。」
聽到劉淑芬這樣說。
語氣是有些氣鼓鼓的。
臉色也是漲得通紅。
羅飛還多少有些詫異。
「劉女士,你說什麼?」
「你說,白榮俊之前也找過你?」
劉淑芬聽了也是不置可否。
「是啊!」
「不過不是他親自來的,但是我能感覺到。那些人應該是他派來的。」
劉淑芬說着,有些欲言又止。
羅飛卻是只好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劉女士,在你百分百確定之前,是不能隨便下結論的。」
「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我們警方也不能隨便就抓人。」
可是看到羅飛是有些懷疑,甚至不肯相信自己的話。
劉淑芬卻是搖了搖頭道。
「羅組長,您不明白的。就按照白榮俊那小子的脾氣,就算這件事不是他親自動手。
那他也會不擇手段。」
劉淑芬的語氣幽幽的。
表情無比嚴肅。
這讓羅飛略有些詫異。
「劉淑芬,你這番話,有什麼根據麼?」
劉淑芬聽了,卻是苦笑着,撩開了自己右胳膊的袖子。
「羅組長,這一條疤痕,就是白榮俊在我身上留下的。這樣的理由,應該足夠了吧?」
聽到劉淑芬這樣反問。
再看着她胳膊上那一條,足足有個尺長的疤痕。
羅飛也不禁詫異。
「劉淑芬,這條疤痕是怎麼弄的?」
看着羅飛是有些茫然。
似乎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淑芬也只好嘆氣解釋道。
「羅組長,就在前幾年。我丈夫還在幫白老闆做司機的時候。」
「有一次白榮俊大半夜跟朋友出去喝酒,大家都不能開車。所以就愣是把我丈夫從床上拽起來。讓他去幫忙開車送他回家。」
「為了這件事,我第二天一早去找白老闆理論。結果白榮俊說,自己給了三倍的加班費。就算是把他叫過去是天經地義。」
可是劉淑芬知道。
自己丈夫除了當司機,同時也有自己的兼職工作。
他每天下班之後,都會多打工兩個小時。
就為了讓兒子能夠有錢補習,免得他的成績跟不上。
「在這種情況下,他每天都已經是超負荷工作。晚上還不能好好休息。萬一要是開車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出了事故。那我們一家人怎麼活?」
劉淑芬說到這,羅飛也點了點頭。
「是,劉大姐你說的對。那後來怎樣了,這件事難道就不了了之了?」
看着羅飛是有些納悶。
劉淑芬嘆氣道。
「一開始,我去找他們理論,這對父子倆還會保證,說自己以後不會再做類似的事情。」
「可白榮俊後來卻變本加厲,經常半夜把他叫過去。有的時候可能都不是因為他喝了酒,他就是故意要折騰我丈夫。」
「我後來實在是忍無可忍,就跟丈夫一起去找他。結果他居然用大排檔的酒瓶子砸我們。還叫手下的那些混混對我們夫妻兩人動手。說這就是我們應該做的分內工作,若是反抗的話,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們兩人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劉淑芬說着,一手扶額頭。
看着她是滿臉惶恐。
分明是被對方這種蠻不講理,氣得不輕。
羅飛也點頭道。
「劉大姐,你和你丈夫的做法是對的。反倒是這個白榮俊不講道理。」
可是相較於羅飛。
一旁的李煜卻是不打算完全相信大姐的話。
「劉大姐,雖然伱的話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