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璀璨,一條銀河匹練橫掛長空,不知延綿多少萬里。
太一古宗,靈鳳歸墟谷。
谷外依舊坐滿了其他各脈的弟子,仿佛鐵了心的要見辛師叔祖一面。
這些日子他們細緻的研究過辛師叔祖的一生,僅僅八百餘歲,在至尊一境老祖中實在是年輕的不像話,要知道八百歲的武者,大多數還是聖境三道。
關鍵他還是個後天之人,這些年他的一樁樁一件件的過往,隨便拿出一件,也驚為天人。
這實在是太逆天了。
如果,辛師叔祖隨便透露一些心得,只怕我們就可以扶搖直上。
他的意思是何時前往虛無界。
大批弟子仰天大笑,身體四周升起狂暴的突破氣息。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李師妹喃喃自語,一身氣息忽然一變。
「嗡——」
搖頭道:「天賦這種東西,我很難和二師兄你解釋,都是我們這些天才才能看透的!」
「小事!」呂知仙倒滿了酒杯。
「吸——」
陸有悔和洛舞幾人恍然。
這是數百年來,師兄弟五人第一次聚齊。
「四師兄,虛無界非常兇險,聽說至尊很多,恆境、無涯境、准帝都在,要事事低調」
辛卓想了想,說道:「我有條狗、有頭驢,還有幾個丫鬟侍妾,將來前來,諸位師兄弟多照應!」
人群中最不起眼的角落,那位李師妹喃喃。
山谷內。
呂知仙抬起頭看向他,臉色嚴肅:「我怕是去不了,別看各域如今松鬆散散,但防備九天山海之心極勝,暗地裏不少虛無界老祖都已歸來,我做為太一弟子,被大師伯嚴令看守宗門!」
「辛師叔祖何時能出來見我們一面!」
辛卓又反問道:「師兄師姐今後有什麼打算?」
竟然有七百多人當場突破!
這在太一古宗是從未有過的畫面,甚至有些荒唐。
「嗡——」
畢竟是宗門長輩,機緣為什麼要放過?
辛卓有些感慨,大師兄也是個心懷大道的講究人,其實這世上能立地成聖的有幾個俗人?他這些年見到的人之所以都有些不入流感,是因為他入境太快,反倒沒有該有的閱歷。
辛卓看了眼天空。
一位第三代斷代天驕,聖墟境高手,嗓門宏亮道:「這二字分開了都懂,但合在一起就諱莫如深,果然,師叔祖就是師叔祖,不愧是中域第一高手!」
格外安靜,早先賴皮狗一樣的一群宗門高手已經離開。
陸有悔是個急脾氣,回頭看向辛卓,捋須花白的鬍子,呼吸急促道:「你那兩個字到底有什麼含義?為何有如此大的魔力?我為什麼看着很一般?」
辛卓收回目光,神色中帶着一絲其餘四人看不懂的羨慕,確實是羨慕啊,這些宗門弟子,個個都是千挑萬選的天才,從本質上來說,超越他辛卓無數倍,胡謅兩個字,竟令他們就地頓悟,這是瘋了吧?
眾人沉默。
數千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然後沒有然後了,看不懂啊。
辛卓前面聽着很感動,聽到後面一個怪音,險些笑出聲來:「又不是生離死別,改日再見。」
此刻五人也在看着谷外,臉上都露出一絲駭然。
大師兄呂知仙大笑,揮舞衣袖,優雅的抿了口酒,道:「其實無論四師弟說了什麼,他們都可以頓悟,因為這些後輩小子雖然天賦卓絕,但都是出身苦命,心中執念太深,只差有人點醒。
靠崖邊的亭子內,坐着五人,大師兄呂知仙、二師兄陸有悔、三師姐洛舞、辛卓和小師妹青鸞。
四師弟不同,如今四師弟在他們心中猶如神靈,你的話勝過一切大道理,你說的他們天然會信,所以,一切水到渠成。」
大師兄仍舊是苦海七橋,二師兄苦海四海,三師姐古皇中境,小師妹地皇后境,他們的修為怕是入境至尊,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護法!」
意思為,擱置仇怨、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