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月兒已經被擊敗,被四名同境界高手合圍,還是偷襲在先,她沒有任何勝率和逃脫的可能!
迎着遠處微弱的燈光,她呼吸微顫,看向四人,第一眼便看見了那個「狗皮膏藥」燕斥宗,原來是你,剛要怒罵無恥,又看見了另外三個久聞大名之人。
一時間懵了!他們三人不是中了辛卓的毒?為何跑到了這裏?
還有,他們結伴找我麻煩作甚?我何時與他們結怨了?
「你們要做什麼?」
「別問,走吧!」
燕斥宗和薛懷威四人臉色冰冷,滿含殺氣。
「好!」
鄭月兒心中滿是決絕之色,倒要看看他們想幹什麼。
四人押着她走進一個小胡同,然後繞來繞去出了城,最後走向城外的一個小樹林。
小樹林?
糾結了一路,實在猜不透四人目的鄭月兒,此時心中一突。
四個男人一個女人,即便是武者,進小樹林還能有什麼好事?
他們竟然做的這等心思?
燕斥宗倒也罷了,
難道我鄭月兒的美貌,已經傳到了薛懷威、唐士則和杜九年三位身世顯赫的江湖世家公子耳中了?
不!是燕斥宗告訴他們的?
正思考間,燕斥宗、唐士則四人已經帶着幾分感興趣或者有趣、興奮的神色看向她。
果然!猜對了!
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不由憤怒的說道:「燕斥宗,你這個敗類,我早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但本姑娘實在沒想到神槍山莊大弟子、端陽樓少樓主和杜家大公子竟也是這等人,無恥!」
「廢什麼話?進去!」
燕斥宗冷冷的看着她,「老實點,否則別怪我等要你性命,在下四人需要你!」
鄭月兒呼吸更粗,焦急的想着對策,坦白來說,她不想死,世上沒人願意死,可是想活着,清白便沒了。
活着和清白……
她最終選擇活着,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聲音微顫:「我最多伺候兩個人,太多不行!其餘兩人……明、明天再說。」
燕斥宗和唐士則四人眼神怪怪的:「不!不需要四個人,也不需要兩個人,只有一個人一條狗!」
「?」
鄭月兒瞪大了雙眼,身體劇烈顫抖,還有狗?不由勃然大怒,一把抽出手中劍:「我鄭月兒,寧死也不願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
「那可由不得你!」
四人搶先一步,奪過她的劍,強行將她押進了小樹林。
然後,萬念俱灰的鄭月兒看見了樹林中的一個木頭架子上的一人、一狗,人是個俊俏的少年郎,狗是一條約摸半歲大的丑土狗。
再然後燕斥宗遞給了她一根嶄新的繩子。
「嘎吱……」
「滑船」迎着月色,再次上路。
燕斥宗、唐士則四人不時看向旁邊身上散發着澹澹香氣的白衣女子,不由神清氣爽。
他們也很難解釋自己到底是什麼心理,總之莫名覺得很興奮。
不患寡而患不均?或者破罐子破摔?
鄭月兒已經茫然的拉了半天車,才將將反應過來:
就這?!
我還以為……
她疑惑的看了眼身後微眯的少年和土狗,再看向燕斥宗四人,仍舊一臉茫然,四名六品高手,拉着一個孩子和一條狗?
「這是幹什麼去?他是誰?」
「在下辛卓!」
辛卓笑了笑,他倒不是喜歡坐木頭「滑船」,顛的腚疼,也不喜歡一群人拉着自己到處顯擺,只是為了躲避追殺,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