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簡簡單單,卻能夠讓人在最大程度上鎮定下來。
葉星禮原本高高提起的心竟然落了下來。
【瘋狂的科學家】:YN姐,圍在手術室門口的人太多了!沒辦法一次性引開那麼多人,我找打鬼的想辦法讓我們在不被活人感知的情況下進去。
夜挽瀾目光沉下。
如果時間再拖下去,她怕一切就真的回天無力了。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再一次打開了。
醫生疾步匆匆,滿頭是汗:「克里斯汀小姐還有生命特徵,就是十分微弱,恐怕」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通天塔的護衛長接到了一個電話,用目光示意他閉嘴。
醫生立刻不敢說話了。
雖然這裏只有通天塔的一隻護衛隊,可代表的卻是整個通天塔,誰敢抗命?
護衛不知道接到了什麼通知,臉色大變:「是!我們這就趕過去!」
「嘩啦啦——」
不過片刻的功夫,通天塔的這一隊護衛就匆匆地離開了環球醫院。
他們走得極快,留下世界銀行的高層和康斯坦斯家族成員們面面相覷。
通天塔的護衛隊又不止這麼一支,到底是什麼大事,連已有任務的護衛隊也要調離?
「醫生,我我女兒情況到底怎麼樣了?」布魯圖裝作一副十分焦急的模樣,「還有救嗎?多少錢我們都救!」
「唉,實不相瞞,布魯圖先生,我們的儀器和藥物最多在為克里斯汀小姐續命一個月。」醫生搖頭,「但這一個月,她也無法醒過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死亡。」
布魯圖的聲音顫得厲害,但並非是難過,而是激動:「怎麼會這樣?!」
「布魯圖先生,請節哀。」醫生嘆氣,「還是好好準備接下來的事情吧,我們也盡力了。」
布魯圖靠在牆上,像是所有的力氣都卸去一般,慢慢地坐在了地上。
他低下頭,雙肩不停地顫動着,像是傷心到了極點。
然而,實際上布魯圖已經快要樂瘋了。
沒有人知道在克里斯汀成功坐到世界銀行行長這個位置之後,他到底是怎麼過的。
屈辱。
布魯圖無法忍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還只是他的女兒,手裏握着比他還要大的權力。
女人一旦擁有了權力,那麼就會超出他們的掌控。
而現在,克里斯汀一死,這份丟失的權力終於要回來了。
他能不高興?
康斯坦斯家族的閣老們都是一臉灰白之色。
連環球醫院的醫生都斷定,無法治好克里斯汀,那麼的的確確沒有任何辦法了。
難道,就真的要將世界銀行行長的位置拱手相讓給其他家族?
也都怪布魯圖這對父子不爭氣!
「父親,反正她也沒有活下來的希望,通天塔的人也已經走了,我們還在這裏做什麼?」基里安低聲冷笑着,「我們找個藉口,離開這裏,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
「你說得對。」布魯圖擦去假哭出來的淚,「事已至此,也沒必要在這裏繼續耗下去了,我們趕快回去,加快速度把她的東西都拿到手。」
世界銀行的幾位副行長顯然也是這麼想的,一個接一個離開了。
三分鐘的時間不到,手術室門口竟然只剩下了零星幾個人。
這幾個人中,除了年輕執事外,還都是國際戰略研究所的研究員。
「好機會!」葉星禮眼睛一亮,他踢了聞潮生一腳,「打鬼的,快施一個障眼法,讓我們進去。」
其他人又怎麼會想到,靈異事務所的人會專門出來插手這件事情。
毫無知覺中,夜挽瀾三人進入了手術室。
「我裏面換手術服。」夜挽瀾抬眼,掃了一眼二人,「一會兒過來給我打下手。」
聞潮生大驚失色:「YN姐,您高看我了,我可不會醫啊!」
「遞工具而已。」夜挽瀾走進了裏面的房間,「通天塔的護衛為什麼走了?」
「YN姐,是極道。」聞潮生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