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都在幼年期,但是,幼年的白虎也是猛獸了,牙齒尖銳,爪子鋒利,很容易將一個呱呱墜地、咿呀學語的幼童啃食了。」
「也就再延伸出一個說法:白虎妨主!」
哦……
是這樣啊……
「那麼,你是說,張天謬應該沒有白虎之力?」
「幼年期過後,又怎麼樣?」
他感覺,好像張天謬不大像,但是沒有更好的理由,只是聽了赤飛霄這麼說,就有了這麼個感覺。
「那個叫張天謬的,在他的小時候,也就是幼年期的時候,有沒有又強又弱的情形出現?」
「強大起來可以將遠超自己的強者輕而易舉地滅殺了……」
「而弱小起來,甚至是連猛一點的風吹過來都會覺得冷。」
「常年無精打采,臉色蒼白,身體四肢發軟,連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嗯?
聽了這個話,不免詫異,這白虎之力是天賦還是詛咒啊?
怎麼好像是久病纏身一樣?
不過,強大也是真的,竟然還能跨越境界來殺敵?
厲害厲害……
「沒有!」
「張天謬從他小的時候就很出名了,雖然張家極為保密,對他的行蹤更是一點都不透露,就連張家的自家人都很難跟張天謬輕易接觸……」
「但是,張天謬的天賦實在是太出眾了,所有大世家的頭面人物都很關注,就像祖父一樣,尤其關注,還特意去張家一趟,就為了見一見這位天才人物。」
「憑祖父的眼力,如果張天謬在那個時候,在那個小小年紀的時候就表現出了你說的那種虛弱狀態,仿似被詛咒了……」
「憑祖父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來的……」
「如果有的話,應該也不會避忌什麼而不說吧?」
「我祖父那個人雖說是有些圓滑,但也談不上滑頭……」
他停下來想了想,他霍然有些意外,沒想到在自己的內心,自己的祖父給他的是這樣一個印象。
「基本上,這裏面沒有要避諱的,那就談不上他要去遮掩什麼……」
「那就會說出來……」
「但是,基本上說給我們聽的都是誇讚,是那種幾乎是誇張的讚賞。」
「最後一個結論,誰都比不上張天謬,更是點名,劉家沒有一個能跟張天謬相比的。」
「唉,說起來,我遭受張天謬的折磨,已經很久了,很久很久了……」
劉羽西唉聲嘆氣,猛然間,他發現,自己是個很資深的受害者,這些年來,一直在不自覺地承受着這樣的傷害。
此時想來,可以感受到惆悵,可以感受到憤慨,可也有安慰。
所說的安慰,是源於別人的更大的痛苦,那些同樣有天才之名的傢伙,就像他弟弟那樣。
儘管,他從未曾見到他弟弟在這個方面表現出失態,但是,他作為親密的兄長,還是可以隱約感受到,那一丁點的情緒波動。
內中複雜,難以三言兩語幾句話準確描述,但是,可以肯定,是一個打擊。
「現在,雁北在什麼地方?」
「我們劉家,還有另外的人進來到這個地方嗎?」
想着想着,他心裏冒出了這麼個疑問,張嘴就問出來了,他有點擔心,不是擔心劉雁北,他弟弟在赤飛霄的口中,有些狂傲,但不是傻,既然家裏能讓他進來,那自然也是相當放心,應該是放心兩個方面,首先是實力,也不缺對其脾性的放心。
他擔心的是,赤飛霄的狀態,赤飛霄是很厲害,可是,這傢伙時不時就要沉睡一段來積蓄力量。
他有個估計,赤飛霄應當是十分強大,可是這個十分
第九百四十六章 好名與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