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闕劍變了,它不再是巨闕,不再有門板般的身材,劍身只有巴掌大小,且渾身焦黑,不再油亮雪白。
它不再是門板戰神,它成了總舵主的巨闕劍。
洛祖這個想法從心中冒,便覺得不吉利。
不是巨闕劍不吉利,而是總舵主不吉利。
畢竟這位可是倒在自己的音響下的男人。
洛祖學了他不得完蛋。
把巨闕劍抽出,洛祖意圖先撣去它身上的灰,可惜雷擊後形成的漆黑無法抹去,除非將其中仙金的金屬元素結構重新構建,否則這些焦黑色便沒法清除掉。
洛祖倒也不在乎這些外表,否則之前的巨闕劍長那麼大個他也不會拿出來耍了。
雖然江湖中總有這麼一則傳言——強弱只是一時,帥是一輩子的事。
但洪荒大地更在乎適者生存,君不見,洪荒大地上不知有多少長相說不上丑,只能說是非常丑,丑的非常有特色的生物。
當然,大家的審美觀可能會有不同,由此生長的生靈也會有所不同。
欻!
洛祖對着腳下土地先斬一劍,這一劍落好,山脈瞬間裂出一條深深的裂縫。
這一條裂縫難以見底,幽深空洞,仿佛能吸人魂魄。
只是這一劍落下時,洛祖可沒有動用一點仙炁,使出的力量也僅僅只是能揮動這一口重達三千斤的巨闕。
僅僅如此,這一劍便有如此威力,若是洛祖用上仙炁,使出仙術,其威力恐怕還得攀升百萬倍。
而這一劍下,卻也有不少生靈為此付出了生命代價,當然洛祖是着重瞄準了潛伏在地底的那些幽靈行屍。
「老傢伙,你們過時太久了,還是早點去世吧,沒死乾淨就再死一次。」洛祖對於這些洪荒遊魂一向沒有什麼好臉色。
也是以前常吃這些幽靈行屍的虧,洪荒的夜晚會這麼烏煙瘴氣,其中有一半緣故就是它們。
餘下,便是巫妖二族了。
當然,它們的存在也自有道理,它們就好像洪荒大地上的食腐動物,會幫洪荒大地清理一些「垃圾」,當然,它們不是禿鷲,它們是鬣狗,不止清理「垃圾」,還會主動出擊,將一些生靈的血肉精神給吸食乾淨。
斬了一劍後,洛祖便收了心思,繼續琢磨自己手中的巨闕。
如今劍中的靈慧已經生出,且在雷擊造化下再得一份靈性,它的前途也是無量矣。
不過腳下這條山脈的精金礦脈卻被吸攝一空,前一腳是洛祖收了其中地煞濁氣,後面則是巨闕將其中的精金之氣吸走,內里就剩下許多山石廢料,內里靈氣淺薄,再難用來煉鐵煉器。
「怪不得要多吃幾記雷擊。」洛祖嘀咕一句。
然後他趕緊就離開作案現場,提着巨闕便快速飛遁而去。
如此一場遁空飛行,便又是三月過去。
洛祖這次又飛了六千萬里,他提快了一些速度,中途還使着巨闕劍斬了幾個妖族真仙。
這些妖族真仙還敢反抗,洛祖直接就地正法,一道劍氣就將他們釘死。
做下如此幾件小事後,洛祖才抵達昔年看到的一座最高峰,這座最高峰將他的視線阻擋,看不見更遠處的不周山。
「老爺,此山傳聞是夸父所搬。」叩叩抬起腳蹼,指着大山說道。
「不是夸父。」洛祖直接否定道。
「不是嗎?我父親總說我再不好好修行,就讓夸父把我抓了壓到這座山下。」叩叩一臉懵懂地說道。
洛祖瞥他一眼,叩叩縮了縮短短的脖子。
這小蛤蟆年紀可不小,哪能這般幼稚,也就說個糊爛話來糊弄洛祖。
不過這山確實有些講究,雖得夸父搬來,卻也不是亘古就在,乃是兩尊大能鬥法,地脈隆起形成。
至於是何等大能,看這上,仰望而見是光溜的千仞壁立,神識探去,卻是三千萬里不到頭,神識發散五千萬里看不盡方圓邊際。
其地脈更是勾結大地深處,不知凡幾深。
所以能造成如此動靜的大能是何等存在?金仙?還是太乙?
好似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