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得痒痒的,死死地盯着夜無寒兩人的方向,認真的思考了片刻,也知道這件事情現在恐怕已經沒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行,你們都厲害,你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反正現在我已經是階下囚了,誰能夠玩兒得過你們呢?」
男子的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神情,死死地朝着周圍這幾個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有一些人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只是往外走了幾步,就發現這邊似乎已經出現了一些新的情況。
夜無寒跟在張玉的身後朝着外面的方向走了出去。
他們當然知道這邊所發生的一些情況跟想像中不太一樣,而且很多事情應該並不像他們之前所想的那麼簡單。
「怎麼了?」
「一直跟在我身後,我看你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你有很多事情想要詢問我嗎?」
「如果有的話你可以直接問,沒有必要這麼吞吞吐吐的。」
聽到了這個人所說的話,夜無寒無辜地眨了一下眼睛。
他確實覺得目前所發生的一些事情有點不太一樣,但是具體的情況是怎麼回事,又沒有辦法說明。
夜無寒深深地吸了口氣,小心地朝着眼前這個人的方向看了一眼,試探性地說道。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覺得這邊的狀況好像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我們是不是應該想個辦法看看能不能將這個人給解決掉?」
夜無寒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小聲的說道,察覺到了夜無寒所說的話以及他的意圖。
不遠處的人輕輕地搖了搖頭,張玉深深地朝着夜無寒的方向看了一眼,直接將手中的稻草人拋向了空中。
夜無寒順利地抓住這個稻草人,只是稻草人才剛剛落在自己的手裏,頃刻之間就已經變成了灰。
顯然是這個人做了什麼。
可夜無寒並沒有受傷,夜無寒朝着張玉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對面那個人也在盯着自己,而且看到自己沒有絲毫問題的時候,他臉上竟然還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
「果然,我就知道你這個人跟其他人很不一樣,十分奇特。」
「原來真正的區別是在這裏啊。」
張玉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深邃的神情,他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夜無寒的方向看了看,隨後迅速地對夜無寒發起了攻擊。
察覺到這邊的狀況很不一樣,夜無寒下意識的進行閃躲。
只不過他的想法跟這邊所出現的很多情況確實有着極大的不同。
對方似乎是準備將自己給拿下,可夜無寒並不是會等待對方這麼做的人。
他的眼神中泛着幾分的冷意,看着對方所做出來的事情,更是迅速的向後躲了幾步。
不管這個人的真實想法是什麼,夜無寒絕對不會讓自己在不好的那個方向。
兩人就這樣打了起來,周圍的空氣波動都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原本其他的幾位長老本來還在討論着其他的事情,只是他們萬萬沒想到才剛剛散開沒有多長時間,靠近地牢那邊就已經響起了轟隆隆的聲音,好像是在拆家一樣。
他們這些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好奇和複雜的神情,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是誰在搞事嗎?」
「還是出現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情況?」
這些長老湊在了一起,本來是想要詢問這些狀況的。
只不過他們抬頭朝着聲音傳來方向的位置看了過去。
「好像也有一點點了解了,是張玉長老那邊發生的狀況。」
「他可能跟夜無寒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回事,我記得之前這邊的情況不是都已經安排好了嗎?」
「張玉長老不是去送稻草人了嗎?他還說他知道這個稻草人究竟是誰弄出來的,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