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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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綿綿生氣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便是睡覺。這一回她又無緣無故被關了起來。即便百般苦求卻仍不能撼動豐度的心。她傷心極了,最後索性拉下臉來,躺在床上睡覺不再理會豐度。
望着木綿綿生氣的背影,豐度在心底深深嘆了口氣。只可惜自己不是能斗轉乾坤的上神,否則……希望將後來綿綿能理解。
生氣歸生氣,可木綿綿的習性是一丁點兒沒受到影響,沾床就能睡着。不一會兒便聽見淺淡的鼾聲從她嘴裏發出。
小靈通小手一揮,眼前景象消失,待在空間裏的它無語的搖搖頭,木綿綿過於單純,什麼都擺在臉上很容易讓人騙去。它能理解豐度的行為,可是不得不說,木綿綿身上有太多秘密了。它漸漸有些好奇,不過更多的是堅定了追隨下去的信心。
何子墨坐在蒲團上入定,不多會兒他的元神便飛向九霄,法術又有了新的突破。不過,只一瞬間不知為何,他忽而想起了木綿綿那張臉,一時間心神動搖,「嗖」的一聲飛回了本尊體內。驚出一聲冷汗。這是千年來頭一次。
「子墨,為師飛升後很是掛念與你,近日為師為你卜過一卦,你命中注定有一劫,過的了我師徒二人便能在天上團聚,過不了,那便是萬劫不復。你一定要道心堅定,不可有任何懷疑、動搖,切記切記。」
師父的話猶在耳邊,何子墨皺起眉頭站起了身,走到屋外看腳下雲海翻滾。這裏是紫荊最尊貴的使者殿,千年來無人敢上來,除了他看不到別的活物。一直以來,他都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可是近日,總有個小小的身影時不時的竄進來,用盡各種方法的靠近他。雖然相信自己的道心,可不由自主的還是會想起那個小小身影,小小的腦袋。起初對她的好奇、懷疑漸漸的變成了一種習慣。
這是何時形成的?何子墨不禁自問。
就在何子墨沉思到忘我之時,突然一陣香風吹來,與此同時一道粉色的流光自天際划過,筆直的沖向何子墨的房間。
何子墨遙望,濃墨的劍眉微微舒展,顯得詫異。與此同時,他一個側身躲開那道粉色流光,任由她落在自己身後。
回眸,驚詫。
「上仙……我們又見面了哦……呵呵,又是在夢裏,真好。」
何子墨微微皺眉,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狀態,突然明了。
「你該醒了。」
木綿綿微微撅起好看的粉唇,不高興的盯着何子墨,隨後扭着細細的腰肢走到他面前,一把攬住他的脖子,將小臉湊過去,輕輕蹭了蹭。
「上仙……綿綿一直都很喜歡你,你不知道麼?不要趕人家走啦,起碼在夢裏不要……」
何子墨的眉頭更加深鎖。真是奇怪,不管多少次,不管多麼親近,他都不會有所反感,反而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這種感覺他並不討厭,反而時而會想起,會懷念。
何子墨意識到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兒,稍稍施法化作金光出現在木綿綿身後。
「你該醒了。」
木綿綿轉身,並未意識到,她又元神出竅了。她那翦水秋瞳中溢出一些水來,眨巴眨巴杏眼兒,可憐兮兮的看着何子墨,隨後揪起何子墨大大的衣袖,輕輕搖晃。
「上仙……子墨……你別趕我走啦。今天師父又關我禁閉,我已經很委屈了,如果連夢裏的你都這樣對我,那我真的真的會很傷心的啦……」
幾乎是下意識的,何子墨伸出了右手輕輕的按在了木綿綿的腦袋上,輕輕揉搓。等他意識到時已經晚了。木綿綿揪住那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眯着眼睛,像個小貓兒一般輕輕的蹭,不停的蹭。
「子墨……也就只有在夢裏,我才敢這樣。唉,要是現實中也能就好了。綿綿就是死也心甘情願。」
何子墨突然收回手,藏在了大大的袖子裏,原本冰冷的眸子流過一抹微微異樣的流光看着木綿綿,隨後轉身走進屋裏。
「子墨,你去哪兒?」
「睡覺。」
「啊?上仙也要睡覺?好神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