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在霓虹,下屬會社有幾件事需要羽生秀樹關心。
首先,便是遊戲基地出版社上市。
然後還有新月院線和艾伊國際將公開增發股票。
前者是為了併購亞洲院線,繼續推高股價。
後者則是為了以後的大行動儲備彈藥。
現在他要去的地方便是內藤證券,想要了解的就是這幾件事。
內藤證券的會議室內,內藤謙作正與遊戲基地的主編瀧田幸司低聲交談。
其他座位上,還有別的工作人員正在商量着上市的事情。
而在會議室的角落,卻有個人抱着台Pokeball掌機,玩的全神貫注,不亦樂乎。
而這位不是旁人,正是田中家的大少爺,田中幸雄。
就是這個時候,羽生秀樹到了。
他先與內藤謙作、瀧田幸司等人打過招呼,然後才與許久未見的田中幸雄熱情擁抱。
「羽生君還真是大忙人,新年旅行後這麼久都見不到你。」
「我倒是沒想到,艾伊國際增發股票,田中夫人會派幸雄桑來做代表。」
田中幸雄聞言,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
「我本來正帶着太太和女兒,與母親一起在箱根休養,結果母親說這次不會談重要的事,便把我派回來了。」
「箱根」
田中幸雄談及箱根,讓羽生秀樹不禁想起某個被他撩騷後,很快又拋到了腦後的未亡人。
聽到羽生秀樹的呢喃,田中幸雄立刻問,「難道羽生君也打算去箱根嗎?不如一起如何?」
「也好。」羽生秀樹點點頭。
最近和年輕女孩待的久了,確實想換換口味。
「那就一言為定,趕快把這邊的事處理完,我們明天就走,你別看箱根那邊地方不大,但其實也有高端服務,嘿嘿」
看着田中幸雄的賤笑,羽生秀樹心想還真是干一行愛一行。
田中幸雄這走到哪都能找到服務的天賦,他也是十分佩服的。
不過聽到田中幸雄要明天走,他還是搖了搖頭說,「後天再走吧,明天遊戲基地出版社上市,而且我也還有別的事需要處理。」
「你也要去中央區敲鐘嗎?」田中幸雄問。
羽生秀樹搖搖頭,「這次就不去了。」
遊戲基地出版社,原本是在雲上文化旗下,但因為要上市,他已經通過各種手段層層持股。
如今的遊戲基地股東名單,根本看不到與他的任何聯繫。
既然都這樣做了,那他又怎麼可能跑去東京證券交易所敲鐘呢。
「好吧,後天就後天,那今天晚上一起去找樂子如何,我已經很久沒回東京了,許多老朋友必須去見見。」
「之前那位花魁還有聯繫嗎?」羽生秀樹打趣道。
「哪個花魁?」
田中幸雄表情迷茫,顯然捧的花魁太多,完全不知道羽生秀樹說的是誰。
「就那位妮可醬。」羽生秀樹提醒。
「拜託,那已經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怎麼還可能聯繫。」
「也對,是過去很久了。」
羽生秀樹想起那個時候的他,心態還沒有現在這麼豁達。
當初還會因為田中幸雄借他的名字捧花魁而惱火。
可現在呢,他自己去夜場,玩起來也肆無忌憚,花錢如流水了。
壘香檳塔都已經是小意思,倒一澡盆洋酒幫女公關濕身都是常事。
果然,時間與金錢,以及身處階級的不同,是會在無聲無息間,改變人的性格和對待事物的看法。
更何況他除了某些底線,也沒有恪守本心的想法。
「那羽生君今晚到底去不去。」田中幸雄又問。
眼看這傢伙不依不饒,羽生秀樹想了想說,「去,不過不能太晚。」
「沒問題!」
看着田中幸雄拍胸口承諾,羽生秀樹忍不住想,但凡和田中幸雄在一起,似乎總是在吃喝玩樂。
不過現實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