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秀樹說自己名字的時候,聲音平淡,毫無感情。
但那個名字落在野島伸司的耳朵里,卻宛如九天驚雷,晴天霹靂,整個人的酒意瞬間就徹底清醒,心中只剩下難以言喻的驚慌失措。
而酒意被瞬間驚醒的,還不止野島伸司一人。
今天能被野島伸司邀請的朋友,基本都是霓虹藝能界的從業者。
他們和野島伸司一樣,對於羽生秀樹這位行業金字塔頂端大佬的名字,可謂是如雷貫耳。
聽到羽生秀樹自報家門,這些人也立刻仔細去分辨昏暗燈光下的來人。
在看清的一瞬間,幾個人唰的一聲便站了起來。
「羽生先生」
「羽生先生」
即便是有些酒醉的厲害的人,也搖晃着身子,努力的含含糊糊地向羽生秀樹問好。
因為他們都知道,羽生秀樹對於他們這個行業來說代表着什麼。
別看他們都並非雲上系旗下的職員。
可今天晚上的事情,羽生秀樹要是找他們的麻煩,要針對他們做些什麼,絕對沒有哪個勢力敢真的袒護他們。
至於坐在卡座中間的野島伸司,自然也是知道這些的。
他本能的站起身想要行禮問好,可他這一起來才發現,此時懷裏還摟着一個人。
而想到他懷裏人的身份之後,野島伸司的臉色就更加白了。
野島伸司很想把懷裏的女孩推得的遠遠的,但卻又不敢真的這樣做,一時間陷入了進退不得的兩難境地。
而就在這時,羽生秀樹的聲音響起。
「怎麼,我會社的藝人抱起來很舒服嗎?」
無視了那些向他打招呼的人,羽生秀樹說話間上前幾步,坐到了卡座沙發上,翹起腿看着野島伸司。
而他就是這麼一坐下,卡座里的人仿佛什麼恐怖怪物靠近了一樣,紛紛逃似的離開了卡座,恭恭敬敬的站在羽生秀樹面前。
雖然他們此時心中驚慌到兩腿打顫,更是把約他們來這裏的野島伸司恨到要死,很想立刻就從這裏消失。
可問題是羽生秀樹不發話,他們誰也不敢走。
卡座內,眼看周圍人都逃走了,再加上羽生秀樹剛剛那句話,野島伸司哪裏還敢再猶豫。
他當即把摟着的酒井法子一丟,任由迷迷糊糊的女孩摔在卡座沙發上,緊跟着也和其他人一起,恭敬的站在了羽生秀樹前面。
對着面前的羽生秀樹,野島伸司甚至怕到頭都不敢抬。
羽生秀樹暫時沒搭理野島伸司,先看了眼倒在沙發上的酒井法子。
女孩除了神志不清,看起來像是喝醉了一樣,衣服什麼的總算沒什麼異狀,顯然還沒發生他不想看到的意外。
收回目光,羽生秀樹轉頭去看野島伸司。
「看起來,你是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她是雲上藝能的藝人。」
「我我非常抱歉。」
面對羽生秀樹那冰冷的語氣,野島伸司很努力的想要解釋,可張開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最後他索性直接道歉,緊跟着撲到羽生秀樹面前便是一個土下座。
可面對突然撲到他面前的野島伸司,羽生秀樹卻是被嚇了一跳,本能的便是一腳踹了出去。
一不小心,力氣有點大,直接就把這位外強中乾的傢伙踹成了滾地葫蘆,砰的一下撞在了前面卡座上,驚起幾聲驚呼聲。
「混蛋!說話就說話,突然跪什麼跪,嚇我一跳!」
羽生秀樹沒好氣的說。
眼看野島伸司被他踹飛之後,什麼話都不敢說,又趕忙跑了回來,重新跪在他身前。
羽生秀樹便指了指旁邊沙發上躺着的酒井法子問,「她是怎麼回事?喝醉了?」
「不是喝醉了,是是」
野島伸司猶猶豫豫,語氣惶恐的不敢說出來。
「說」羽生秀樹語氣森冷。
聽到羽生秀樹的話,野島伸司只能硬着頭皮道,「是我們之前在吃飯時,給她水裏加了些東西。」
羽生秀樹聞言,當即冷笑一
第六百零六章 無關善惡,只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