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弗利山,紅楓莊園。
在妮可·基德曼那浪了兩天的羽生秀樹,上午剛剛返回,便立刻把隨身攜帶的幾盤錄像帶鎖入保險箱內。
這兩天玩的太嗨,拍的素材有點多。
萬一一不小心被曝光出去,妮可·基德曼前途完蛋不說,他也要化身探花羽先生了。
「嘖嘖——」
鎖好錄像帶後,渣男忍不住一番回味,那種毫無顧忌,不用憐惜的肆虐感覺,卻是讓男人沉醉啊。
收拾好情緒,羽生秀樹看看時間,想着下午沒事的話,就去雲上影業看看,有些合作上的項目他必須關注一下。
再然後,他就該返回霓虹了。
除了參加下屬企業的忘年會,還有就是要和小學館聯繫,商議關於剛定稿的《我是貓》出版事宜。
這本書和他以往的作品,完全不是一個風格與類型。
以貓為主角為視角吐槽人類的種種行為,看似犀利幽默,呈現出一種另類的戲謔感。
可實際這本書的內核,卻是對霓虹如今社會的種種現象進行諷刺,批評與嘲弄。
比如對金錢盲目的追逐,陷入魔幻的女權主義,以及隱藏在光鮮下的陰暗,又或是被繁榮掩蓋的危機。
這本書赤裸裸的揭露了很多大家不願意相信、看到、甚至是承認的東西。
完全和霓虹如今主流的聲音不符。
如今的霓虹人,瘋狂的買房,瘋狂的買股票,瘋狂的提前消費,就是認為如今一片大好的經濟形勢,絕對不可能出問題。
他們或許是天真,或許是自信,就是相信美好的生活會永遠持續下去。
對內信心十足,對外自尊心爆棚。
這種情況下,羽生秀樹這樣知名人士,還是很多人心目中白手起家的偶像級人物,突然「逆流」發行這種作品。
不用想都知道會造成什麼反響。
所以這次的發行策略,必須小心計劃,而且必須提前做好輿論控制與引導。
羽生秀樹是想來個先抑後揚,前期被抨擊的有多狠,後面補償的就有多爽。
但這個「抑」也是必須要控制的,要是玩過火,搞不好後面非但揚不起來,反而會遭到更嚴重的反噬。
小學館是資深出版社,這方面有經驗。
然後再聯合雲上系的傳媒渠道配合一下,相信不會出任何問題。
就在羽生秀樹心中暗自盤算的時候,助理卻給他送來了電話。
正所謂想什麼來什麼。
他剛剛還想着要去雲上影業呢,結果弗雷德·韋伯就給他打來電話了。
「弗雷德,你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
自從弗雷德·韋伯轉任雲上影業製片業務總監後,雖然很喜歡現在的工作,但與羽生秀樹的聯繫卻變少了。
畢竟羽生秀樹一向不太管具體的業務,更何況是一線的製片工作了。
他如今對雲上影業就算有什麼安排,也會直接聯繫雲上影業的CEO艾倫·霍恩。
弗雷德·韋伯回答,「老闆,米納罕·戈蘭找上門了。」
「他想做什麼?」羽生秀樹一臉奇怪。
弗雷德·韋伯解釋,「他來詢問我們,之前簽約的美國隊長和蜘蛛俠電影,什麼時候才開始製作?」
羽生秀樹這才想起來,米納罕·戈蘭是《美國隊長》、《蜘蛛俠》兩部漫畫改編權的擁有者。
之前他為了收回《美國隊長》和《蜘蛛俠》的改編權,特意忽悠米納罕·戈蘭簽了製作電影的合約。
然後他就讓弗雷德·韋伯一直拖着,直到拖到1989年年底,把兩部漫畫的改編合約有效期拖過去。
對於羽生秀樹而言,只要能穩穩收回版權,哪怕最後賠償違約金也無所謂。
但現在看起來,米納罕·戈蘭有些等不及了。
他直接說,「這麼着急做什麼,把他想辦法打發了,繼續拖下去。」
「老闆,從簽約到現在已經拖了一年多了,實在是找不到拖下去的理由了。」
弗雷德·韋伯說着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