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聿平靜的臉瞬時嗜血,他怒意大發的推開許思思,一把將她拖向床頭,「許思思,你敢跟我玩心眼了你這是在嘲笑我」「我,我沒有!承聿哥,我現在擔任您的秘書嘛,無意間聽見他們說的。
但這,也是事實啊……」「你閉嘴。
我和溫寧的事,輪不到你插嘴,擺清楚你的身份。
」李承聿撕開她的衣服,欺身而上,儒雅的臉龐變得很猙獰,他毫不憐惜抓起她的頭髮,「你的身份,不過是我一個地下情人。
」「我,我知道了。
」許思思害怕的臉色煞白,頭皮幾乎要被他扯掉。
她沒想到李承聿人前溫潤如君子,人後這雙眼竟像魔鬼一樣。
當他秘書的這一個月,她已經迅速接觸到了李氏的秘密。
李氏背靠那個蘇氏,蘇氏地董事長蘇清國,就是深藏不露的類型,李承聿如今變得一樣深不可測了。
「做好你自己的事,每天取悅我就夠了,許思思,別跟我玩花樣。
你表現得好,我會給你一個懷孕的機會,但李太太這個位置,不會屬於你。
」李承聿將她的腦袋,摁進被子裏,狠狠用力。
「謝……謝謝承聿哥。
」許思思攥緊手指,忍受着他暴虐的襲擊。
他肯定是在溫寧那受了刺激了吧,那個賤女人,說不定身上還留着別人的痕跡,李承聿看了能不心煩嗎。
他一向在外面愛惜羽毛,這會對着她,才會狠狠發泄。
通常這種男人,才是真的恐怖。
許思思這一個月,已經逐漸認識到了他性情的陰沉,和心思的可怕。
但李承聿的前途和逐漸升高的地位,始終是勾引她上位的甜糖!等一切平靜。
許思思就像死了一樣,乾巴巴的躺在床上。
她看了眼饜足而狠戾的男人,立刻還是湊上去,趴着胸膛討好,「承聿哥,我伺候你洗澡吧。
」李承聿卻抓住她的手,一面將煙捻了,面無表情的說,「明天你先搬出去吧,順便叫傭人把這裏清掃乾淨。
過幾天,溫寧就要過來住了。
」「她」許思思眼底迅速閃過一抹嫉恨,但馬上小鳥依人的點頭,「好吧。
」沒什麼了不起的。
許思思想起溫寧那張禍國傾城的臉,心底冷笑,這棟別墅她都已經住過了。
這一個月里,李承聿天天和她顛鸞倒鳳,這一切,溫寧恐怕還不知道吧。
說到底,那個女人有什麼可清高的啊,還不是要睡她睡過的床,用她用過的男人。
至於李承聿,她才不會放手呢。
既然答應給她一個孩子,她遲早要趁着懷孕,逼溫寧下位!-夜晚九點,厲振沉的單人病房裏。
他被一陣窸窣的聲音吵醒,艱難的睜開眼睛扭頭,他居然看到了蘇琴。
他的夫人,在他病倒兩天後,終於出現了。
厲振沉眼底浮現一抹複雜,原本的怒氣也因為夫妻情分而微微減緩,他沙啞地出聲,「阿琴,你……」「清國哥,你別。
」蘇琴的聲音帶着嬌嗔。
「怕什麼,厲振沉現在不過是個苟延殘喘的廢物。
你以為他還是厲氏高高在上的財閥,軍部赫赫威望的司令」蘇清國說着,站在床尾的身影,逐漸朝厲振沉看過來,眼底帶着一朝得勢的輕蔑。
蘇清國他把蘇琴摟在懷裏,兩人卿卿我我,蘇琴為老不尊的衣裳還敞開了半截。
看清楚這一切,厲振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醒了……」蘇琴微微推拒蘇清國,一張風韻的臉上,卻並沒有對厲振沉浮現多少懼色。
「你們,你們倆在幹什麼……」厲振沉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厲老爺醒了啊。
」蘇清國轉身,寬深的五官,染着一抹笑意,他的手摟緊蘇琴的腰肢,臉上曖昧未減。
「你們在幹什麼你們是兄妹!」厲振沉整個人因為親眼所見,憤怒到極致,蘇琴怎麼會和大舅子蘇清國摟摟抱抱,看似關係這麼不尋常。
他從前,從來沒發現過,沒有懷疑過他們倆!「兄妹厲老爺這是被我們騙了幾十年啊。
阿琴,要不要告訴他,你我十幾歲就開始相愛了,你從來沒有愛過你的丈夫。
堂堂厲氏的掌權人,不過是做了我們的遮羞布,一做三十幾年,哈哈。
"「這不可能,蘇琴,你過來,你告訴我這是真的嗎你和蘇清國亂.倫,你竟不知羞恥!」厲振沉因為太憤怒,咳出一口鮮血,他捂着胸口想起來,奈何身體支撐不住。
蘇琴看着他在床上翻騰的樣子,眼底浮現一抹複雜。
曾幾何時,厲振沉在她心目中,是天底下最英武的男子,他鐵血錚錚,軍人出身,更在軍部有着大將的身份,他年輕時是多少女孩的夢中情人。
但蘇清國在面前,她不能承認:有一段時間,她對厲振沉動過心。
可惜,那抹心動,隨着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冷落她,而最終湮滅了。
蘇琴攥緊手,既然他說她不知羞恥,她也就沒必要遮掩了。
她走近床邊一步,徐徐冷笑,「厲振沉,我是該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