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人多,絕大部分新生都在剛剛那一批報道完了,在終測里堅持越久的人自然醒過來的越慢。」
於知魚指了指前面的新生報到處。
「換而言之,你倆應該是最後報道的一批。」
魏莪朮和黎聖若對視了一眼,他不知道標準流程是怎麼樣進行,因為他貌似是唯一的特招,手裏能夠證明的也只有那封簽着軒轅真君名字的錄取通知書。
他把錄取通知書遞給了報到處的學長,後者簡單的確認過後就遞給他了一個小紙袋。
上面用燙金精緻的印刷着北境的校徽,但名稱是北方理工大學,裏面裝着一些校園指南,電話卡,銀行卡,還有歡迎信和一個邀請函。
「學弟,把手遞給我。」
對方示意魏莪朮遞給他手,並且說明了這個東西的工作原理。
「學生卡需要本人的基因和魂壓進行雙重確認,所以會用極細的針頭取一點血液樣品,針頭納米級的細小,不疼的。」
學長拿出了另一個精巧的儀器,魏莪朮把手指伸入其中,手指間微微有一點點刺痛。
「欸?儀器壞了?」
學長有些茫然地看着手裏的儀器,並沒有顯示激活成功。
魏莪朮把食指抽出,手指肚上面沒有一點血跡,他搓了搓手指,大概能猜到為什麼。
自從那件事情之後他原本就誇張的肉體強度似乎更加恐怖,那個細小的針頭可能並沒能扎透他的皮膚表層。
他把自己的這個猜想和學長解釋了一下,後者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個針頭是用奧爾哈鋼製成的,學弟你別開玩笑了.....」
「沒,他沒開玩笑。」
感覺到這裏有些騷動,一旁穿着仿佛技術人員的中年男子迅速的拿走了那個精密儀器,用電動螺絲刀迅速的拆開針頭模組,放在眼睛下仔細端詳。
「嗯,針頭完全變形了,去換一下三號針頭,摻了秘銀的那個型號。」
那個戴着眼鏡的中年男子很能使喚人,支開了招生處來幫忙的學生,在等待新針頭取過來替換的這段時間,他摘下眼鏡看了看魏莪朮。
「雖然這是參雜一部分奧爾哈鋼,也不可能變型成這樣,你的法....是強化系的?」
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看向魏莪朮。
「強化系....是什麼?」
「不可能啊,你身上根本沒有魂壓的徵兆,奇怪了......沒有魂壓就沒有法,沒有法的凡骨不可能忤逆【鑄】的意志,而奧爾哈鋼是【鑄】最基礎的構成....說不通啊.....」
面前這個男子絮絮叨叨絮絮叨叨,魏莪朮尷尬的扭頭看了看黎聖若和於知魚,這倆人也搖了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難道說你的肉身天生就堪比精鋼?」
後者忽然有所明悟,就要上來捏魏莪朮的手,但是這個行為沒有成功,被魏莪朮迅速的躲掉了。
感覺上就很危險.....各種意義上的不太妙。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新生,是吧!今年特招的兩個新生之一!有史以來最嚴重的魂溢症患者!」
明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那個中年男子一反剛剛冷淡的態度,看向魏莪朮的眼神明顯變得炙熱。
「這種肉體強度是魂溢症的表徵嗎?是病症嗎?不對...記錄里沒有這一項....是因為其他魂溢症的程度太淺?」
「.....李老師,你又魔怔了。」
於知魚終於忍無可忍的出聲打斷了面前那個男子的話語,把魏莪朮拉去一邊換好針頭的地方進行激活。
這一次在魏莪朮有意放鬆自己肌膚的情況下,一滴鮮血迅速的出現在了他的食指尖。
「啊......」
那個男子被出聲打斷,這才有些恍然的搖了搖頭,語氣都恢復了正常,就仿佛剛剛那個滿嘴狂熱語言的人是另一個人格。
「抱歉,同學,因為魂溢症太少見,所以剛剛有些失態了。」
魏莪朮搖了搖頭示意沒所謂,但他很快就好奇了起來。
「魂溢症很少
019.助教也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