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衛含章被這個問題問的啞口無言。
也對。
她是怎麼會認為這個人會幾天不來看自己的呢?
這麼想着,她眼神就有些一言難盡:「你趁我入睡,又對我做了什麼?」
這個『又』字就用的很妙。
蕭君湛垂下眼,神色不變,道:「你傷成那樣,我能對你做什麼?」
「」衛含章沉默着,似信非信。
在她身中歡情蠱抗拒他親近時,他的表現可跟君子毫無關係。
光是給她灌酒,就灌了兩回。
摁着她在榻上欺負,剝她衣裳,還抱着她共浴
這樣的他,趁着她睡着時做點什麼,太正常不過了。
「好了,不要在介意你那個表姐了,」蕭君湛輕輕撫摸她的長髮,道:「召見她時,寧海隨侍在側,她全程跪着稟告,我連她長相都沒記住。」
身為一國儲君,實際上的九五之尊,用這麼認真的態度跟她解釋着,衛含章聽的心頭髮燙,最後那點不痛快都消失殆盡。
她的目光正好對着他的喉結,看着因為說話而微微滑動的喉結,她手有些痒痒,耐不住小心戳了戳,很快又被握住制止。
「你少招我。」
蕭君湛眉眼壓低,表情瞬間看起來就有些冷肅:「說,你剛剛的話是真是假!」
衛含章眨眨眼,根本不知道害怕兩個字怎麼寫,問他是什麼話。
什麼話!
蕭君湛眸光一冷,俯身而下,單手握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
衛含章還沒反應過來,唇就被他覆住,撬開齒關,長驅直入。
摁着她親了許久,直到身下的姑娘喘不上氣來,才將人鬆開。
最後緩緩摩挲她被吻腫的唇瓣,嗓音暗啞:「沒人這麼親過你,對嗎?」
衛含章伸手蓋住眼睛,偏過頭喘勻了呼吸,恢復了點力氣,才沒好氣的把他的手拍開。
「你當我是什麼人,這種事我能隨便跟人做嗎!」
說着,她頂着他那張愈發冰冷的臉,滿臉理直氣壯道:「別忘了這是你先氣我的,總不能讓我一個人難受吧?」
她口齒這般伶俐,他是說不過她的。
這會兒更是覺得她說的其實也有幾分道理。
是他先拿這種事氣她的。
他這幾日有多怒、多痛,那她當時的痛怒應當也不比他少到哪裏去。
那會兒,她甚至還受着傷。
這麼想着,蕭君湛竟然有些心疼起來,哪裏還捨得責怪她。
他低頭覆上她本就有些腫的唇瓣繼續舔吻,聲音輕哄:「都是我不好,我的冉冉這麼乖,還把你欺負哭了。」
可不是嗎!
衛含章圈住他的脖子,由着他親了會,最後把人推開,笑眯眯問他:「氣不氣?」
「何止是生氣,」蕭君湛定定地看着她,淡淡道:「我動過殺心。」
衛含章恍然一驚。
不等她問,蕭君湛繼續道:「對那兩個都動過。」
他不需要知道陳子戍和顧昀然兩個人里,是哪個長了反骨敢動他的人。
都殺了,才是一勞永逸。
懷裏的姑娘是他的珍寶,他容不得旁人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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