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月牙自知失言,但是這個時候,哪裏還顧得上這個?
反而是一直看着江原,想要解釋一些什麼。愛字閣 m.aizige.com
江原並不在乎這些,「你們那群人的東西出現在死者身上,你是認為沒關係嗎?」
孫月牙搖頭。
她以為母親一群人過來只是投資,而且惹上事雖然也有秘密,估計也是惹了什麼忌諱而已。
沒想到過,他們會跟人命案子上關係。
這個人死的這麼慘,捫心自問,孫月牙也是同情的。
「報警吧。」
她抬起眼睛,「死者也不過是跟我相同的年紀,如果真的跟我母親有關係,那就讓法律來判定!」
【好好好,小姑娘還是有道德的】
【還以為要護短呢,這事兒也不一定是她媽媽乾的,反正直播出來了,督查那邊很快就會知道了】
【為小姐姐點讚】
【你們管一下樓上的動靜啊?】
【估計是要鬧詭了】
高文也算是聽出味兒來了,臉色很差,「你跟那群人認識?」
「你不是也認識嗎?」孫月牙情緒不太好,「只不過,你是跟人家是商業夥伴,我是人家的女兒!」
「我也想要活着出去。」
「如果我無法度過三天,我也是要付出性命代價的!」
高文本來還想要生氣,可是聽她這麼說,倒也是這麼回事。
但是李小誠可就沒那麼好的脾氣了,冷嘲熱諷道:「你不該一開始就瞞着我們,你早打電話給你媽,我們何至於還要浪費那麼多功夫找呢?直接問你媽不就得了?」
「還白白死了個人,你的良心都不痛嗎?」
「哦,你當然不會在乎了,你們資本家什麼時候管過別人的死活?」
孫月牙捏緊了拳頭,也沒話可說。
直播間裏的討論很高。
【這個女生死的太慘了】
【這多大仇啊?把人家弄成這樣?】
【兇手真該死啊!】
【這是養詭,為了發財走偏門不擇手段的】
【你別裝無辜了,你媽幹的好事,她賺的黑心錢你沒花?】
【就是啊,哪來的臉啊?這死了的女孩父母知道了得多傷心】
江原沒管直播間的議論,如今節奏太大,站在不同角度的人吵的不可開交,他也沒什麼立場去評價這事。
周宇新在一旁打圓場:「別說這個了,現在已經沒多少時間了,早點把任務做完吧?」
高文開口:「沒錯,當務之急是任務。」
二人都這麼說了,大家也不得不放下成見先一致對外。
江原招呼人把屍體抬出來,屍體的腳上掛着秤砣,身下有不少的黃符,不過江原並不懂這些。
屍體的溫度極低,跟冰塊一樣,雖然散發着臭味,但是腐爛速度其實很慢。
一起抬屍的周宇新都差點吐了,要不是一直撇開視線,估計也不敢去抬。
把屍體平放在地上的時候,他看着自己的手,覺得這雙手估計是要不得了。
「一直纏着我們的就是她啊,那我們把她身上這些束縛都弄開是不是就行了?」高文詢問,」我們走的時候,再把她的屍體送出去,讓她回家,估計就沒事了吧?」
「她無法離開這裏,因為這些東西已經讓她成為地縛靈了。」江原解釋,「光是屍體離開是沒有用的。「
「可是任務不就是找到她?那我們已經找到她了,我看就不用管了。」李小誠緊緊的皺着眉頭,只想快點離開這裏,眼不見為淨,「等到之後的情況再看吧。」
周宇新翻了個白眼,「你怎麼想的?兄弟,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直接放任不管,就會成為我們度過三天的危險存在啊?就算是隨便偷襲我們一下,都夠我們吃一壺的了。」
【感覺大家都有點急躁了】
【肯定啊,這種詭地方,誰待着不急躁?】
【希望大家都能安然出來】
【我老公說,督查那邊已經立案了誒,估計等之後就要調查了】
【求江哥不要直接滅了她啊,已經夠慘的了】
平時江原對於詭都是直接滅。
所以,有些善良的人,就很擔心。
樓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江原抬頭,直接朝着樓上走去。
其他人沒敢跟着。
灰塵覆蓋的樓梯陰暗無比,似乎是很久很久沒有人涉足過了。
可是,二樓卻有摩擦的聲音和走路的聲音一直不絕於耳。
江原走上去的時候,手裏還拿了個手電筒,但是這也沒能給觀眾們帶來一絲絲的安全感。
【求你別去了嗚嗚嗚】
【主播收手吧!】
二樓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就連痕跡都沒有。
「不見了。」
江原掃視一圈,開始尋找蹤跡。
樓下。
孫月牙擔憂:「就這麼讓他一個人上去,真的沒事嗎?」
李小誠和高文都沒搭話,不敢去啊。
周宇新說道:「別擔心,就江哥的實力,不帶退縮的。」
孫月牙的眼神落在了地上那兩具屍體上。
突然,就看到了被縫合嘴的女屍嘴巴突然動了動,隨着它的動作,那些紅線也跟着動彈,從肉裏面劃出來了一些
「是不是詐屍了?」
「你是心虛吧?」李小誠冷笑,「根本沒有,詭也在樓上不是嗎?」
「真的,你自己看啊!」孫月牙指着女屍的嘴,「你們看!」
高文趕緊過去看了看,只見女屍嘴裏已經開始流出那些黑色的粘液,像是口水混雜着黑色的香灰粉,從縫隙里流出來,看起來很是噁心和恐怖。
「趕緊叫江原下樓!」
「咯咯咯。」陰森恐怖的笑聲響起。
再回頭,女屍全身扭曲的動彈着,想要站起來,可是手腳都被捆綁,腳上還掛着重重的秤砣,發出「哐啷」的聲音。
「咔嚓!」
它渾身突然狠狠的摺疊了一下,被反綁的手往頭前近乎旋轉的一翻,手肘對着前面,雙手撐在了地面上,宛若狗狀匍匐着,頭髮也濕漉漉的遮擋在身前,從頭髮的縫隙之中,看到了慘白慘白的皮膚,還有半裂開來,卻被紅線縫合牽扯出不少碎肉的嘴,黑色的粘液「滴滴答答」的滑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