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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雲院,王通竹舍
端坐在石床之上,王通回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越想越感覺到無厘頭,不管這些傢伙勸退了多少人,他從中感覺到了滿滿的惡意,而且是龐涌長老對自己滿滿的惡意,既然人員分組是被操縱的,為什麼自己偏偏要被分在這一組內,龐涌長老如果不是針對自己,為什麼會把自己分到這麼一個小組裏頭,明顯就是有偏見嘛,那些被勸退的就是炮灰,龐涌最終針對的目標只能是自己。
什麼為了寵幸的女人搞暗箱操作,簡直是扯收,媧皇宮這麼大的宗門,這麼多的大佬,這麼強的勢力,這麼森嚴的規矩,一個涅槃境的長老就能為所欲為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媧皇宮恐怕早就倒了,根本輪不到自己出現。
所謂的寵幸很有可能只是一個藉口罷了,一個掩飾,龐涌真正的目標是自己,他想阻止自己成為內門弟子,為什麼會針對自己?
原因也很明顯嘛,來歷不明,目的叵測,這樣的人,怎麼能成為媧皇宮的內門弟子,又怎麼能成為真傳弟子,即使自己給出了巨大的好處,也無法消除他們的戒心,所以才會由龐湧出面,設了這麼一個局,挖了一個這麼大的坑,讓自己往裏鑽。
不過從另外一個方面看,以龐涌之尊,要在媧皇宮內對付自己,也需要搞的這麼複雜,這說明在媧皇宮的高層之中,對自己的態度意見並不一致,否則必然不會搞的這麼複雜,一指命令,隨意尋自己一個錯處就可以將自己開革出去,從這件事情上,他看出了媧皇宮高層對自己的態度有所分化,這是一個好的現象。
自從進入媧皇宮以來,他一直小心翼翼,笑面迎人,就是怕哪一天媧皇宮的混蛋直接找個理由將自己開革出去,如今龐涌的一番動作告訴他,自己不需要這么小心翼翼,意識到這一點,他反而高興了起來。
只是接下來,恐怕就要面對龐涌的打擊了,以龐涌在媧皇宮中的勢力,再加上那個申龍烈,要對付自己,根本就不需要親自出面,隨口幾句,便能打發一大堆的內門弟子,甚至真傳弟子來對付自己,看來自己以後在媧皇宮的行事也要小心再小心了,莫要讓這幫人尋到自己的錯處。
「不過,這種被人暗中針對的感覺真的很不爽啊,是不是找個機會把龐涌做掉呢?不行,龐涌是涅槃境的強者,我不是他的對手。」
想到雙方之間巨大的實力差距,王通很自覺的打消了這個念頭,「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想些別的辦法了,現在我的精神力有限,六爻神算需得用在最需要的時候,絕不能在這樣的事情上浪費精力,一次外門大比而已,沒有比必搞的那麼緊張,龐涌在分組之上做了手腳,倒也省了我不少的麻煩,至少這一次不會有太強勁的對手了,只需要防着他們的盤外招便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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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遠這是個好機會,只要辦成這件事情,便能夠與龐長老拉上關係,這對你未來競爭真傳弟子之位有極大的好處。」
媧皇宮,一座內門弟子精舍之中,方同一臉的激動,對一名三十年歲的男子道。
「王通,這個人我知道,帶藝投師,不過他滅了火神教,申龍長老對他非常不滿。」
「不錯,先是得罪了申龍長老,如今又得罪了龐涌長老,一下子得罪門中兩大實權派長老,這小子膽子也夠大的,我看,他在宮中呆不了多久了,若是你能……」
「你和他動過手,此人實力如何?」
「不清楚!」提到動手這件事情,方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王通當時雖然僅僅是扣住了他的手,但是那種全身經脈被燒炙的感覺他還是記憶尤新,而王通最後說出「會折的」三個字時,無意之中透露出來的那一絲氣勢更是讓他有一種無法直視的感覺。
「如何?」
媧皇宮,紫雲院
孤禪回到自家的竹舍,輕輕的關上門,便聽到屋內傳來詢問之聲。
「沒成!」他搖了搖頭,表情不變,「這個王通有些道行,手段詭異,似乎有所倚仗。」
「他當然有倚仗,如果不是他,媧皇宮的高層不會得到那麼大的好處,雖然給他一個外門弟子的身份,那幫人都欠着他的人情呢,特別是宮主,修為一舉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