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的命令讓幾人都有些疑惑,因為他們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王通能夠斷定那些水匪有內應在這文昌集中,特別是李單,一雙濃眉早已經皺在了一起。
因為文昌集他們李家早已經調查過了,可是文昌集的人員結構非常的簡單,他們李家是文昌集最大的家族,亦是最強的家族,文昌集中所有的強者都是李家的人,都在李家宅院之中,其他人都是平民,最多有幾個有一點錢的商人罷了,當然,其中也有一些與昆陽湖中水匪有些勾連的人物,但是這樣的人根本就不經查,以前查不出來是因為不想查,如今李家出了事情,他們的底細自然也就被查了個底朝天,早被被李家捉住,關到了家族的地牢之中,只是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太多的線索,而其他人,都查無可疑,李家雖然是小陸縣的豪族,但也不能沒有任何證據就隨意的抓捕平民,因此便放棄了這條線索,或者說,這條線索已經查無可查了,如今王通卻又提起了這一茬,而且看起來還是一副很有信心的模樣,難道他還有什麼其他的信息來源?
但是想想王通的來歷,卻是又不像,那麼,他到底是從哪裏得來的信息,除了這些信息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信息?又或者,他與這件事情有關係?
想到這個可能性,他不由悚然一驚,是啊,為什麼王通不能和這裏有關係,他的來歷不明,表面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落魄的江湖人,但是普通的江湖人又哪裏來的如此強大的劍術?如果昆陽湖中的水匪有意在縣衙之中放幾個眼線呢?這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以前這樣的事情也發生過,也給小陸縣帶來了巨大的麻煩,如果這些水匪又故技重施怎麼辦呢?
心中驚疑不定之下,望向王通的目光也就變了。
王通看了他一眼,笑道,「李單,你在想什麼呢?!」
「哦,沒有,屬下不敢!」
心裏頭想着王通的秘密,突然之間被叫破,再看王通的目光仿佛能夠直透他心底,他不禁有些慌亂起來,「屬下,屬下只是在想,大人如何能夠斷定這些盜匪還隱藏在文昌集中的?」
「我自有我的消息來源,八成是真,所以不要懷疑!」
王通沒有詳細解釋,但越是這樣,李單越是覺得王通可疑,如果不是顧忌着王通的實力,說不得早就出聲發難了,可惜,如今這個地方不是他的主場,只得表面上應了下來,暗中卻決定回去之後,立刻將自己的猜測告知家族,讓家族小心防範,至於其他幾人,卻是沒有他那麼多的心思,既然王通已經下定了,而且之前也立了威,他們自是不敢有多餘的想法,點頭應聲之後,便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至文昌集中查探。
就在幾人離開的時候,王通的心弦猛然的跳動了起來。
「有意思,這是心血來源啊,雖然我如今是神遊方式來到這個世界,但是這個世界的包容性極強,一些大羅屬性也慢慢的恢復了嗎?」王通輕輕的摸着下巴想道,至於李單心中的顧忌,王通自然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了,只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螻蟻對自己的誤會,他也不甚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心血來潮為什麼會恢復,而且恢復的如此詭異,要知道,當年他的實力最強的時候,心血來潮,預感未來的動靜是非常的大的,哪裏像現在這般,仿佛是玉手撥動一般,「是因為這個世界法則的壓制,又或是這件事情對我的影響不大,又或者……!」
一個想法再次冒到了他的腦海之中,「應該是第一種可能,這個世界法則的壓制力太強,而文昌集這件事情影響太大,所以我才會有明顯的感覺,但因為世界法則的壓制,心血來潮即使恢復,亦只能夠輕輕的撥動一下心弦罷了。」
換句話說,事情大條了!
「一個小小的昆陽湖中的水匪竟然能夠引的動我的心弦撥動,看來,這股水匪的來歷不淺,又或者未來的牽扯極大,這一次,就算是我將他們給抓住了,說不得未來也會受到極大的影響,所以才會心血示警啊,這伙水匪,越來越有意思了!」
心中想着,他站了起來,腳下一步踏出,身形化為一縷細煙,消失在正堂之中,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然是三息之後,他已經站在了一處高樓的頂部,這一處高樓卻是文昌集最大最好的酒樓,也是李家的產業,比起周圍的建築來,要高出兩籌不止,站在樓頂之上,文昌集的情形一望無遺,雖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