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
「砰!」
「說不說?!」
「砰!」
新之助揪着一個岩忍的頭髮,把他的腦袋框框往牆上撞,岩忍皮膚焦黑,衣服上甚至還有零星的火星,和時不時冒出的煙霧。
一旁的原道則是警惕的守在一旁,有些焦急的沖新之助回頭問道:「他還沒招嗎?」
「沒,嘴硬着呢!不愧是這種級別的考核!」
新之助此時也是滿身大汗,看着奄奄一息的岩忍,說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情報說出來!」
「什什麼情報?」
岩忍此時已經完全放棄了掙扎,他現在就想知道,新之助到底想知道些什麼。
「到現在了還嘴硬,你真的想死嗎?!」
「砰!」
「砰!」
新之助揪着岩忍的頭髮,又對着牆來了兩下,隨即惡狠狠的對他低吼道:「說!」
「說說什麼?」
岩忍眼裏有淚光閃動,不知道是委屈的,還是因為撞牆時撞到了鼻子,導致淚腺不受控。
新之助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說道:「你不是說,你不會讓我得逞的嗎?!那你肯定是知道我的目的的,快說!」
說着,他又提了提手,將原本癱坐在地的岩忍,拉起跪伏在地,岩忍眼睛都紅了,帶着濃重的鼻音說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你的目的啊.」
岩忍眼淚是真憋不住了,看到敵村忍者,闖入自己的房間,第一反應肯定是來殺自己的,放兩句狠話.不是正常流程嗎?
結果這小子,聽到自己的狠話,興奮得給了自己一電炮,然後另一個木葉忍者,上來又是給了自己一電炮,然後就把自己的頭框框往牆上砸。
他得罪誰了?!
「還嘴硬?!還敢嘴硬?!」
新之助不管那麼多,找了這麼久,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像是掌握了進一步信息的人,他可不會放過,掄動胳膊,繼續砸牆。
「新之助,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真的不知道?」
看着已經看不出原本面貌的岩忍,原道語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新之助似乎還沒過癮,又來了兩下,隨後才微喘着氣說道:「原道,我跟你說,這些常年在國境之外行動的忍者,最為狡猾了!
別忘了,我們即將要成為什麼樣的忍者,我們的敵人,就是這些或狡猾、或強大的忍者,來不得半點心軟!」
其實新之助的手也微微在抖,他並非沒有殺過敵,甚至因為作為火影的長子,他從畢業後,所接到的任務,其實都比同期要困難。
他早早的就磨去了心理的那點兒障礙,只是.折磨敵人,其實還是第一次,那種看着敵人在自己手上,一點點變得不成人樣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但是一想到那位前輩,那位以擊玉為個人標籤與拿手好戲的前輩,新之助就告誡自己,唯有用非人道的手法,才能擊潰這些心志遠遠超乎常人的忍者,撬取他們腦海中的情報。
那位前輩,也一定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選擇了令男人聞風喪膽的手段!
「咚!」
想着那位前輩,新之助鬆開了手,看着癱倒在地的岩忍,強迫自己的聲線不會太過低沉和沙啞,說道:「我最後警告一遍!最後一次機會!」
「殺殺了我吧。」
岩忍絕望的看着手上、衣服上,甚至是臉上,都沾着自己鮮血的新之助,看到了新之助眼中的決絕,他知道自己沒救了。
唯一能爭取的,或許就是一個快點死去的機會吧。
新之助咬着牙,說道:「這是你逼我的!」
隨即,他左腳立定,右腳微微朝後擺去,就跟村中幼童踢鐵罐玩一樣的姿態,隨即拔腿抽射。
「咔~」
原本已經沒有任何反抗力氣的岩忍,體內又迸發出了一股力量,讓他完成了抱住自己的動作,身體弓如煮熟的大蝦,那些未沾血的皮膚,此時也是赤紅一片。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