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歸為和諧的六個人,都確定了各自的身份。
謝巧兒不生氣,沒那個想法,一瞬間的交鋒她懂,反而更開心,晉王殿下幫自己說句話,一句話這一生都足夠了。
丫鬟沒資格再多說,護衛的孩子還指望人家好好治療,他除了道謝,還能幹什麼?
當然,如果對方有人想傷害自己家的小姐,那就啥都不管了,拼命吧!
雙方一權衡,發現確實平衡,一個負責烤串兒的傻乎乎的人,一個很漂亮但不在乎晉王殿下的下丘村據說非常厲害的小丫頭。
這邊就是其他女人生的跟姐姐會一同陪嫁給晉王的女子和姐姐,加一個欠人家救命之恩的護衛。
怎麼看都打不起來,晉王膽子大啊,旁邊的人距離遠,一旦那個謝府的男護衛出手,晉王就完嘍!
這個是謝成一方人的想法,不是朱棡那邊人的心思,因為憨憨旁邊放着一個大箱子和一個像燒烤架的東西。
小丫頭鈴兒身上也有個小衝鋒鎗,一旦開打
不是打晉王妃,而是有人知道消息過來包圍什麼的。
那時候十幾米近戰範圍,憨憨的簽子把人全滅,隨後那挺重機槍
朱聞天烤的都是小肉串,吃個味道而已,不是解饞的,人家謝府不會缺肉,何況朱棡總給人家送東西。
換個普通人,被扭曲的思維下,這種男方千萬里為女方送東西,叫舔狗。
但換成晉王朱棡,同樣的行為,女方必須感恩戴德,關鍵東西真好啊!
所以小串兒還沒烤好,謝巧兒先出聲:「殿下,你送來的東西,妾身用着別人都說好呢!冬季不燥、夏季不潮。」
「那是下丘村專門給宮裏做的東西,外面不賣的,其他人買不到,咱有,咱就得給你。
以前咱太子長兄,也給咱嫂嫂太子妃的地方送東西,全是下丘村的。
咱倆小時候見過的,後來又拍照片,咱看你越來越漂亮了,小時候一欺負你,你就哭鼻子。」
朱棡選擇聽里長的話,說最樸實的語言,因為身份確定了,而且對方不可能反悔。
「後來怎麼不欺負了?」謝巧兒沒想到對方說小時候的事情,雙手放在身前指頭來回動着說。
「後來有人想跟我一樣欺負你,那怎麼行呢?他們以為我欺負你他們就能欺負,哼!只能我欺負,不過咱現在不欺負了,沒本事的男人才欺負自己的女人。」朱棡也說出心裏話。
「讓殿下欺負也沒什麼的,就是碰碰簪子,讓人頭髮順下來,娘說女人就該讓夫君解頭髮,順從夫君。」
謝巧兒害羞地低下頭,沒經歷過這等事情,哪有嫁人之前先見面聊天的。
關鍵對方長得很好看,濃眉大眼的。
「是哈呃」朱棡不會說話了。
「是,順,民,好,哎!嘿嘿嘿嘿」
朱聞天都替對方着急,你不是很能說會道嘛!之前怎麼說的?聊啥呢?跳出來,把格局打開。
朱棡明白了,但還是為難,怎麼轉換話題呀?我懂,我轉不了。
「憨憨哥,伱烤的東西就是百姓喜歡,要不是晉王殿下親民,你看古代親王幾個人能如此?」小丫頭及時幫一下。
「鈴兒不不不,憨憨哥才是最貼近民生的,咱得學。那個巧兒啊,叫自己的女人順從是男人應該的。
咱給你找個事情做,你不要總順從咱,你帶着咱太原府的女人多做事情,順從天地至理才對。
那麼多的百姓全指望着咱活着,咱不用你做飯,你想吃什麼咱給你做,你想學咱教你。
以後咱處理官面上的問題,而你的多辛勞,給咱生養孩子的時候,還要操心咱太原府女子的事情。
尋常人家是男耕田來女織布,咱倆不用,咱想辦法讓耕田的人減少,織布的也減少。
這叫工業化,糧食再加工,還有其他農產品再加工,咱都給出規劃的。
在應天府的南京,很多女人都是管理別人的,我也是,我專門學這個,你不會的問咱。
女人不是說在家裏呆着無所事事,你願意幹啥就幹啥,咱倆一起商量着做,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