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小姑娘對毛絨玩具有超乎尋常的熱情,宴玦第二日便送了她毛絨掛件。
是一隻可可愛愛看起來就很好rua的小熊,黑色的眼睛特別大,阮希都能從反光中模糊看到自己的影子。
等人希罕夠了,宴玦才幫她掛到挎包上。
阮希上學一般背挎包,裏面放書本文具紙巾手機什麼的,白天出門差不多就是上學,包走哪兒背哪兒。
等宴玦走了,阮希才把系統戳出來問。
「這裏面又裝了什麼?」
一個定位還不夠麼?
她這幾天也有天天戴着項鍊呀。
「針孔攝像頭。。。」
阮希:
這是有多不放心自己呀。
身為南家的千金,自然是極少有人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的。
上次那伙人她問過了,是顏嫵派來警告她的。
其餘的,她也沒碰到過什麼危險呀。
次日,阮希背着帶掛件的挎包去上課。
宴玦將玩偶掛在了拉鏈扣上,拉鏈拉上去後,小熊就會自然垂落在包側面。
攝像頭可以完完全全拍出前面的場景。
在下課後顏嫵找上阮希之時,宴玦立刻就知曉了。
他拋下正在等他開會的股東們,往阮希的學校趕。
顏嫵沒蠢到在學校殺人。
有南家在,想悄無聲息地殺掉南楚,需要從長計議。
以往宴玦雖冷,但他的那種冷漠,是對所有人的。
所以顏嫵能夠接受。
如今有了例外
她得不到的人,別人也別得到。
不捨得,也殺不掉y。
那就只能南楚遭殃了。
在這之前,顏嫵還是想敲打幾番的。
若是南楚能識相些,離開宴玦,那就再好不過了。
最近查到一個叫季禾對南楚有意思,顏嫵還想幫他一把,下藥撮合他和南楚在一起,結果這人說什麼也不肯干,一點手段也不會用,難怪追不到人。
阮希在收到季禾發來讓她小心顏嫵的消息時,就已經猜到顏嫵快要找上來了。
只是她沒想到顏嫵這樣沉不住氣,這麼快就來她學校了。
「是南楚同學吧?我有事情告訴你,是關於宴玦的。」
女人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若不是阮希感知力敏銳,還察覺不到她眼底的惡意呢。
現在她和宴玦還在地下戀,在學校也沒多親密,如果是學校的學生,大概率是不會知道的。
但校外萬一有人看見
阮希懷疑,面前的女人是知道了些什麼。
不然,她怎麼會將宴玦與她扯上關係。
在顏嫵說出宴玦的名字時,少女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很快強作鎮定,點了點頭。
顏嫵轉過身,帶着她往人少的地方去。
這裏是學校,她也做不出什麼過分的事來。
想到這裏,阮希也沒有特別害怕,壯着膽子跟人一直走。
a大每個教室都有監控,顏嫵帶着人七拐八繞,來到了一個沒有監控的雜物間。
剛一關上門,女人的表情就瞬間變了樣,一張漂亮艷麗的臉順間扭曲,面上是赤裸裸的惡意與妒忌。
顏嫵掐上少女的下巴,塗了深紅色的指甲油的手,竟將少女襯托得又白了幾分。
指間的肌膚嫩得如同水豆腐,她都沒用多少力,就在人下巴留下了紅印。
顏嫵眼中的妒色快要溢出來,她湊近正要講話,又被少女光滑細膩到幾乎看不清毛孔的臉狠狠炸了下眼。
她牙都快咬碎了,「就是憑着這副皮囊勾引他的吧?」
目光剛一觸及到女人臉上的惡意,少女就下意識顫抖了下。
宛如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若換做是別人來了,就要覺得她令人憐惜了。
只是她面前的人是顏嫵。
她只覺得嫉妒。
阮希被嚇得說不出話來,顏嫵也沒有想聽她說話的意思,自顧自繼續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