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闆確實把人攔下了。
為了給裏面兩位多製造些相處時間,他便告訴那人,把衣服給他,自己送過去就好。
但趙老闆也不敢讓那位等太久,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才敲門。
得到准許後,趙老闆推開了門。
男人上身不_寸_,翹着二郎腿心情極好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是穿着他衣服的女人。
趙老闆有點沒看懂。
同為男人,他自然能看出來剛才這裏什麼也沒發生,加上男人臉上並沒有辦事被打斷的不滿,看樣子一會兒也不會繼續發生什麼。
今天因為有活閻王要來,眾姐妹們表演完都不敢多留,後台里的人都走完了。
只是,對於剛見過一面的人,她就心疼得哭了,多不合理啊。
阮希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這是她夫君,她怎麼會不心疼呢。
經過這麼一番相處,她對於男人的懼怕,減輕了一點。
她替人穿上了衣服,為了避免着涼,連扣子也扣上了。
上次顧及着牡丹還要演出,阮希也沒打多狠,這次估摸着是最後一次教訓人了,阮希便一次性將所有的份都一起算上了。
自以為掌握了驚天大秘密的趙老闆發誓要守好這個秘密,守好自己的小命。
阮希走後,百合卸好妝,鎖上門,出去了。
男人輕點了下頭,以示同意。
以前姐姐受了牡丹的挑唆,對妹妹態度差了點,希望妹妹不要怪罪。和妹妹相處了這麼久,姐姐也發現了,妹妹如此純善,怎麼會是牡丹說的那種心思深沉之人。」
霍老闆驚訝地看了她一眼。
一進門,她就把衣服脫了疊好裝進袋子裏了。
他走上前,必恭必敬道:「少帥,您的衣服送來了。」
阮希捧着衣服試探道:「少帥,要不,您先把衣服穿上?」
「少帥,您稍等一會兒,我去拿藥。」
百合深知這時候自己不能再問了,她臨走之前含着淚深情款款地看着宴玦,然而男人半分眼神也沒分給她。
這麼折騰下來,宴玦回包間時,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
儘管如此,她語氣還是很兇:「你和少帥,在更衣室里幹什麼了?」
出門後,宴玦讓她回去了。
要說他對薔薇沒意思吧,他指定人過來陪,被潑了水也不生氣。
她表情不似作假,回應地也很快,百合沒有懷疑。
百合演到深處,還拉起了她的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這有什麼好謝的,大家都是姐妹,在這裏工作也不容易,相互扶持照應是應該的。
少女的耳尖紅得快要能滴血,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預料,她生平第一次離一個男人這樣近,還、摸了人家的腹肌。
她鬆開了阮希的手,假笑道:「妹妹快回去吧,太晚了。」
如果是前者,就很好查了。
原來是塗藥了。
百合本來怒氣沖沖的,但看見少女懵懂天真的眸,她忽然察覺到自己的猜想都是錯的。
阮希剛換好衣服,就和人碰上面了。
百合家不近,阮希懶得跟着她回家,一出門就藏到了百合回家的必經之路上。
她是一點兒也沒聽過那些傳言嗎?
膽子怎麼大,敢質問少帥?
男人絲毫不留情道:「滾。」
因為這裏沒人,所以阮希穿着j裝回來的樣子也就沒被人看到。
還,把自己的外套給了薔薇嗯?!外套?!
這是能給女人披的嗎?!
少帥對薔薇有意思,只是他不行。
幫他穿衣服時,阮希的目光,不免要經過那些傷口。
人少帥什麼身份他什麼地位?少帥能用他剩下的嗎?少帥能用便宜的藥嗎?
他這一去,就又是許久。
百合在心裏嗤笑了聲,狀似隨口問道:「剛才少帥都和你說了什麼?」
畢竟是她犯下的錯,那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