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禮服被剪時,阮希就已經受到過這樣一次注視,這次,便接受良好了。
她在眾人的目光下,略顯不自在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開始上妝。
距離最近的牡丹牙都快咬碎了,同是去敬酒,薔薇都能勾搭到少帥,那個沒用的廢物竟然一無所獲!
一個人沒勾搭到就算了,今天還得請假!
真是不會把握時機!
昨天因為要接待少帥,百樂門停業了一天,今天來的人只會更多。
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百合居然請假了!
雖說她巴不得她請假少露臉,但今時不同往日啊!
那個小賤蹄子有了靠山,她們還什麼都沒有,在不努努力,死薔薇還不踩她們頭上?
她沒想到的是,她還沒來得及發力,就再也沒有了機會。
剛一下台,牡丹就被人兩位穿着警服的人,一左一右控制住了。
「你們放開我!憑什麼抓我!我一個弱女子能犯什麼罪!」
「林念女士,你被指控入室盜竊,故意損毀他人財務,跟我們走一趟吧!」
牡丹心裏一格登,但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的,她堅持認為自己沒犯罪,一直到被送到警署,也在狡辯。
她沒注意到的是,警衛用的不是「涉嫌」二字。
進了審訊室,一堆證據擺在她面前,她才發覺,自己方才的行為有多可笑。
不過這些也沒什麼。
牡丹穩了穩心神,她把錢賠上,最多拘留個幾天就出來了,趙老闆最看中錢了,為了繼續攬錢,肯定也會幫她瞞着她進局子的事的。
然而,在她看到那行盜竊百樂門機密重地的鑰匙是,她愣住了。
自己明明只偷了更衣室的鑰匙,怎麼會
「胡說,他騙人!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沒偷鑰匙!」
「證物都已經在你家裏找到了,你狡辯也沒什麼用。」
趙老闆掌管了幾千號人的幫派,後來g家禁止這些,幫派便解散了,但那些人依舊為他做事,曾經的許多重要資料,也保存着。
任意一份拿出去,都足以成為他的把柄。
趙老闆在得知這件事後,第一時間去查看了那些資料,發現沒有缺損後,想了想,還是忍痛把那些輝煌都燒了。
想要搞他的人,他也不會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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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希唱完歌,才九點半不到。
趙老闆特意叮囑她結束後不用留在這裏,加上她要去還衣服,所以很快便換了身衣服,準備拎着袋子過去。
剛才她上台時看到了台下的男人,不知道他現在走沒走。
然而剛一出門,守在門口的人就道:「薔薇小姐,少帥在等您。」
阮希受寵若驚,連忙跟在人身後過去。
一路上,阮希儘量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少帥在等自己,肯定是為了他的衣服。
因為一直都在想着這件事,剛一進門看到男人,阮希就下意識將袋子舉起來,「少帥,您的衣服。」
話剛說出口,她就後悔了,恨不得重頭再來一遍。
她什麼身份什麼地位,少帥都沒開口呢,她還說話!
自從阮希一進門,四周的下屬便都退了出去,宴玦的目光就沒從阮希身上移開過。
她沒有穿禮服,而是穿了自己日常的衣服。
旗袍並不算新,但也不是很舊。
宴玦不懂女人的衣服款式,也看不出來那是早就過時了的樣式。
他只覺得小姑娘穿什麼都好看,即便是這樣衣服的衣服,在她身上也美麗極了。
如果身子不打顫的話,就更美了。
少女如同被風雨中吹折的花,瑟瑟發抖,絕美的臉蛋上也是不安與惶恐,令人升起憐惜欲。
她看起來脆弱不堪,似乎任意一抹風,就能將她壓垮。
看起來,想是要依附着他人才能活的菟絲花。
可就是這樣一朵柔弱的菟絲花,在母親生病後,撐起了整個家庭,在母親去世後,更是肩負起了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