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海市。
許玄從琳琅寶樓出來,臉上掛着幾分滿足的笑容。
其中雖有賭局分紅,讓他得利不少的原因,但更多還是因「利用」林玄之,獲取利益這一舉動讓他有種奇特的滿足感。
畢竟賭局分紅大部分也只是靈石加上一些中上等的天材地寶罷了,比起他當初損失的那些家底來說還是差了幾分。
許玄是第一個來領分紅的,在銅椰島那邊塵埃落定的同時,他便到了。
畢竟對林玄之極度戒備的他,根本沒想過去圍觀那場熱鬧。
誰知道那賊道能否直接在人群里把自己認出來?
認出來的話,如今他可是沒本事從一位身有法寶的上品金丹宗師手下脫身的。
只不過觀摩了琳琅寶樓記錄的影像,許玄對於林玄之又是打起了一萬分的精神。
「那賊道修為愈發不凡了」
「這還是正面交戰,切磋之局。」
「以其心黑陰損的性子,對真正敵手只怕是不會走到台前,背地裏的陰招更多。」
念頭翻湧,許玄內心很是不平靜。
「怎麼老是你!」
飛遁之中,許玄就聽身前傳來一道煩躁的聲音。
抬眼一看,竟又是那天荒大陸來的金烏。
許玄不動聲色拱手道:「實在抱歉,走神下擋了公子的道路。」
他不和一個輸家做意氣之爭!
只不過金翎公子卻想着此前這人明顯是押了林玄之的,不由得心中一惱,冷笑道:「看來閣下沒少賺?你和林玄之那牛鼻子很熟?」
許玄心底冷笑,濕生卵化之輩,遷怒的本事倒厲害,無愧於禽獸之名。
真當他許玄是泥捏的?
只不過這金烏本身實力已有妖王層次,兩個侍女也不差,身後的老者更是氣息深不可測,他也不會冒然行事。
只見其臉上露出幾分畏縮之色,低聲道:「林道長師出名門,家學淵博,在我們神州可有名氣了,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據說他出身的大周伯爵府歷代忠良,皆是勇武善戰之士,多年來不知滅殺了多少巫妖,保衛我人族嘞!」
金翎公子聞言不由得露出幾分冷笑道:「你對他到了解不少,不妨再與本公子說說,我這少不了你的好處!」
許玄遲疑片刻後才思索着道:「林道長的本領在神州誰人不知,想來您不久前也見識了。」
「但您執意要聽的話,在下自是知無不言。」
而後許玄極盡吹捧讚揚的話語直叫金翎公子冷笑連連,再三分真七分假將林玄之的能力告知一番,更叫金翎公子咬牙切齒。
看着許玄一副林玄之仰慕者的樣子,金翎公子強壓着火氣扔過一件天材地寶便帶着人快速離去。
許玄把玩着手中和光耀石,輕輕一笑:「去吧去吧,好好尋那賊道晦氣,看你倆最後誰慘!」
「這扁毛畜生好大的怨氣,難不成被那賊道拔毛了?」
金烏族不弱,許玄自是樂得看到這金翎公子咬住林玄之不撒嘴。
金鰲島,長生道場。
燕雲歌略有慚愧地俯身拜過裘長生道:「弟子無能,讓師父您失望了。」
裘長生神色淡然,平和一笑:「一時之爭罷了,此番稍遜一籌,還有下次。」
已親自看過切磋的長生道人自然承認林玄之的能耐。
對於燕雲歌未能取勝雖也有些惱怒,卻不是不能接受。
「丹成二十年煉就玄光,凝玄都八景,比起他師父來還要高歌猛進。」裘長生搖頭輕笑。
「雲歌,仔細說來你們交手的細節。」
燕雲歌聞言點頭,仔細將一切復盤給了裘長生。
片刻之後。
裘長生緩緩睜開雙眼,不由點頭道:「林玄之精於法,那必也精於道,天資悟性在我道門之中定然是前列的。」
「其道法施展舉重若輕,兼容並蓄,非死板而動,勝過初成金丹者數倍不止。」
「而聽你所說,他本命靈器必然為大赤天象圖了,結合他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