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位頒發儀式結束後,自然是年輕人的冠軍之夜慶祝活動。
老年人自然沒精力陪年輕人鬼混,早早回房睡了。
考慮到以浦海的治安水平,想出點事也很困難,他們也沒有過多干涉學生們的夜間安排,只叮囑他們早點回來。
有一說一,就己方這最高年齡就14的陣容,也很難慶祝出什麼花樣。
隨便找個燒烤店炫一圈,就完事了。
作為新科冠軍,身價高達80000+的時煜理所應當動了動小拇指,撥出一點微不足道的款項,招呼各位大快朵頤了一頓。
「麻蛋,好羨慕你們這群定成功的啊,我還得回去再修行一年。」
趙晨陽滿含醋意的看着隊伍中定段成功的四人。
說來悲哀,他這次剛好排名第十,就差兩個小分被拒之門外。
「沒事,寶島的徐正林也陪着你,他更慘,賽前吹的震天響,結果第一輪遭遇時煜,最後剛好排第九,估計他一個月以來都不可能睡好覺了。」劍吳生上去安慰道。
「他陪我有毛用啊,搞得好像我們兩條敗犬相互舔傷口似的。」趙晨陽嘀咕。
唐宗玄一把搭在對方的肩膀上,寬勸道:「沒事,我也通過了,是一名合格的職業棋手,我來安慰你,這下總不算敗犬相互舔傷口似吧?」
「那更難受了好吧!還不如倆敗犬互舔呢!」
「哈哈哈哈!」唐宗玄頓時露出嘲諷的真面目。
這回輪到劍吳生安慰:「晨陽,雖然你這次比賽的效果很不理想,但笑果很足啊。」
趙晨陽一懵:「什麼意思?」
「他和你玩諧音梗呢。」唐宗玄一捂嘴。
兩秒後,趙晨陽反應過來了:「好呀!你們都玩我!」
返程的路上,隊伍一片歡聲笑語。
由於未成年,無法喝很烈的酒,但在如此輕鬆的氛圍下,依舊能感受到微醺般的醉意。
畢竟大家都是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沖段少年,難得出來放一迴風,身邊連個大人都沒有,難免放縱天性。
對於時煜而言也是一樣的。
儘管他經歷過高考結束時的輕鬆一刻,但最近一段時間也沒怎麼休息過,一直在刷人......呸,刷死活題。
總而言之,作為初定二段的業內新秀,他眼下有許多重要的工作。
比如聯絡老闆們,商討入隊合同。
比如創建個人賬號,開拓職業棋手的直播藍海市場。
比如趕緊翻看網上評論,看大家是怎麼吹自己的。
更要緊的是上韓國網站,看他們是怎麼噴自己棋手的。
但在這個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夜晚,這些都不那麼重要,享受就完事了!
「下雪了。」
鹿思竹忽然將手伸向天空的一角。
時煜也抬頭,發現果然下雪了。
天氣陰了這麼多天,可算是把雪給盼來了。
漫天大雪,在路燈下飄飛成橘黃色的柳絮。
雪花像教堂的光那樣,落在她的睫毛上。
世界既繁華又寧靜,空曠又喧囂。
「對了,謝謝伱。」時煜忽然記起得說這句話。
「我有什麼好謝的嗎?」鹿思竹微微一歪腦袋。
「多虧了你的摺扇呀,沒它的話,我可發揮不了這麼好。」
這句雖然不違心,但很唯心。
唯心就對了。
人家韓國主辦方真把運動服ban了,說明大家是認裝備buff這一玄學的。
「來,這個還給你。」
時煜將摺扇從單肩背包里抽出來,交給鹿思竹。
「還給我?」鹿思竹問道。
「對啊,這可是你的冠軍獎品。」
鹿思竹盯着這摺扇沉思片刻,搖搖頭:「送你了。」
「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說送就送?」時煜一愣。
「聶爺爺不也把運動服送你了嗎?」鹿思竹的眼睛眨了眨。
「那個啊,那玩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