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蓮怎麼會來這兒?那鋪子還沒開業呢。
喬墨覺得不對勁,心裏冒出了不好的預感,等肖掌柜走後就讓李喜去周圍打探打探。若真是猜測的那樣,李水蓮公然露面,鋪子背後的東家是誰肯定也不會再是秘密。
不多時李喜就回來了,臉色不好:「掌柜的,打聽清楚了,那鋪子的老闆是李水蓮。」
&是他?」喬墨重新將實現放在那家鋪子。
儘管這條街不是縣城最繁華的長青大街,可離長青大街很近,路面同樣寬敞平整,商鋪林立,行人如織,所以在這條街上開鋪子也是花費不少的。鋪子一共兩間,同喬墨這邊一樣,帶着後院兒,但對面的房子有兩層。
喬墨這家鋪子當初就花了二百六十兩銀子,對面那家雖只加了一層樓,可價格恐怕得加個一二百兩。四五百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哪怕是馬賀呢,能那般大方的將其贈送給李水蓮?
從與李水蓮的一些接觸來看,人的小聰敏倒是有,但並不精明。若是精明,這會兒早該嫁進馬家了。那麼……或許只是馬賀使的小手段,鋪子仍是他馬賀的,李水蓮不過是個明面兒掌柜吧。
他倒是不在乎李水蓮,只是馬家忽視不得,馬賀與他打擂台,是否與馬尚才有關?是僅僅與他和林家有仇,還是與方錦年有關?
不管怎麼說,若只是正常的商場競爭倒不怕,就怕馬家使什麼見不得的手段,那就防不勝防了。齊韞這個舅舅倒是位高權貴,公開了關係固然是強大的護身符,可山高皇帝遠,馬家若有人不甘心,失態會更為嚴重。畢竟齊韞官位再高,朝中還有幾個政敵呢。倒不如把方錦年拉來對付,馬家的防備相對少,波及面也不會太大。
打定主意,叫來劉石吩咐幾句,讓他直接去方錦年在縣城的宅子找觀風。
喬墨思忖着,馬賀將鋪子交給李水蓮打理,絕對不會僅僅為哄人,怕是另外打着小算盤。而李水蓮那個性子,恐怕以後有的鬧騰,難保不是馬賀的目的。
喬墨喊來何雲,讓他出去打聽一下馬家的事,特別是關於馬尚才和馬賀兩人。如今已是避不開了,他又算是有靠山的人,不願惹事不代表怕事,提前籌謀,若馬家真使什麼卑鄙手段,那他也絕不手軟。
何雲剛走,鋪子外面來個人,一副驛卒打扮,還挎着招文袋。
喬墨先是意外,緊接着想到什麼,不等對方張口問就先出了聲:「可是有我的信?」
那驛卒看見他態度很有幾分恭敬:「可是喬墨喬公子?」
&是喬墨。」喬墨一聽這人是京城口音,心下猜測便幾乎應證了。
&過喬公子,這有京城來的信。」驛卒從招文袋裏取出一封信,雙手捧着遞過來。
喬墨一把接過,早等不及的將信拆開來看。
張夏卻是在官宦人家做慣了事的,早準備了一兩銀子塞給那送信的驛卒,言道辛苦。
那驛卒推辭兩回才收下,轉身走了。驛卒之所以這般客氣,乃是因為這封信是京城齊家管家親自送到驛站,再三叮囑親自送到豐城喬記小食鋪的喬掌柜手中,並給了不少的辛苦費。別說有這些錢了,哪怕沒錢,齊家要送的信誰敢耽擱?
喬墨將來信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心情漸漸平靜。
這是林正報平安的信,他人已到了京城,見過齊家的一干人,預計將在九月中旬離京。這封信並不長,一來是林正識字不多,二來很多有關內情不便寫在紙上。喬墨也沒那麼大的好奇心,不過知道他平安便好。
張夏見他將信折起,這才回稟道:「公子,方才那驛卒是京城來的,想必往後書信都會由其來送,我便做主打發了一兩銀子。」
&喬墨點頭表示知道了。
張夏一直跟在他身邊,時常要吩咐他去採買東西,為了方便,便預先給了他一些銀兩,做好賬,月底核算。一兩銀子對於農家來說實在不是筆小錢,但考慮到這驛卒從京城一路奔來不容易,何況往後還有信呢,能用錢收攏一二總是有好處。
而後幾天喬墨並沒進城,一直在家趕貨。
原本供應鋪子裏的貨很是輕鬆,多了茶樓的訂單之後,少不得要辛苦些。先一股氣做了幾天糖果,不說四合院,哪怕稍遠些的李阿嬤家都天天聞得見糖果誘人的香味,村里
77.不是冤家不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