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霍伯特離開房間來到一樓的餐廳,妹妹和弟弟已經在吃早餐。
養父克里斯汀·傑弗里是一名準將,但是好像不太受重用。
不過就算再不受重用,準將也是高級將領、貝克蘭德的上流人物,在皇后區有一棟寬敞的二層別墅和一個不小的花園。
另外養子霍伯特,比霍伯特小一歲的女兒唐娜,比霍伯特小三歲的兒子泰倫,都能上貝克蘭德一流的公立小學和中學,並很輕鬆就能考上號稱「魯恩第一學府」的貝克蘭德大學。
只不過比起那些貴族的住所和享受的待遇還差得遠。
霍伯特之所以判斷養父克里斯汀不受重用,是因為養父母家的經濟狀況不是很富裕,他記得同為將軍的艾彌留斯好像很有錢的樣子。
而霍伯特最近一段時間攢的私房錢,竟然只有15鎊,恐怕還沒有「正義」小姐零花錢的零頭多。
不過比起克總,霍伯特這個開局倒是好了許多,他記得克總的啟動資金好像只有1鎊左右,那還包含着他們兄妹三人的伙食費。
有一頭帶了些自然卷的金黃色頭髮的唐娜,守着自己面前的牛奶和甜麵包卷道:「霍伯特,你的精神好像不太好。」
霍伯特坐在餐桌旁隨口道:「我昨天晚上失眠了。」
侍女為霍伯特端上了早餐,有沙拉、有煎蛋,很豐盛。
霍伯特看了一眼紅茶道:「還是給我來杯牛奶吧。」
穿越來了這麼久,大早上地喝茶、喝咖啡他還是有些不習慣。
不過被人伺候着吃早餐,他倒是很快就習慣了。
就在三人快要吃完早餐的時候,霍伯特的養母蒙麗薩出現在二樓:「霍伯特,下午早點回家,你父親今天回來,他說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聊一聊。」
霍伯特起身道:「好的,母親。」
唐娜高興地道:「爸爸今天要回來?不知道給我帶了什麼禮物。」
「噢,親愛的,你竟然還對你父親的禮物抱有希望?」蒙麗薩扶了扶額頭:「相信我,我跟你父親結婚這麼多年了,就沒有收到一件稱心的禮物。」
唐娜笑道:「那是因為爸爸沒有一個好的貼身男僕。」
在閒聊中三兄妹吃完了早飯,然後回去換好衣服,帶好自己的學習用品,乘坐家裏的馬車前往各自的學校。
霍伯特就讀於貝克蘭德大學的法學系,下午他偷偷逃課,找了間偏僻的器材室,為接下來的塔羅會做準備。
三點鐘一到,霍伯特似乎突然進入了一片密不透風的灰白色迷霧當中,接着他眼前勾勒出了宏偉的大殿和青銅長桌。
「正義」小姐奧黛麗行了一禮:「下午好,愚者先生。可惜這裏沒有美酒否則就能為您嘗試成功乾杯了。」
她跟「倒吊人」在上一周剛剛嘗試用「愚者」的三段式尊名,向愚者先生發出祈求,結果他們都得到了愚者的回應。
這讓他們再次刷新了對愚者強大程度的認知,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某位新成員屢屢用三段式尊名,攪了愚者的好覺。
「正義」中間的停頓是因為發現了新成員,於是她一邊說話,一邊習慣性的開始觀察。
新成員是一名男性,年紀不大,看上去很有朝氣,應該是一個很喜歡運動的年輕人。他看上去很冷靜,沒有初次來到塔羅會的緊張和驚訝。他的衣着有些模糊,不過大概能看得出來作料考究,款式新穎,有明顯的魯恩王國風格。
「正義」做總結:他應該出生在魯恩的上流社會,很可能就生活在貝克蘭德,雖然年輕,但看上去很沉穩,很冷靜。
「正義」的生活環境比霍伯特優越了整整一個層次,她跟她的兩個哥哥,都是請老師到家裏教學,根本不用上文法學校和大學。
霍爾伯爵的私生子,或者沒有繼承爵位的家族成員的孩子,才會享受跟霍伯特同一個層次的教育。
也正是因為此,她沒能立即猜到霍伯特是一名在校大學生。
長桌另一邊的「倒吊人」阿爾傑也跟着讚美了愚者先生一句:「您的強大遠超我們的想像。」
他也看到了新成員,這讓他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