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張雲成皺起眉頭,原本一直揮舞戒備着的流星錘也停了下來。
用一種很陌生的表情看着這位大人。
他無法理解對方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
作為曾經將軍大人的親衛,張雲成很清楚眼前這位大人和自家將軍的關係。
那是曾經共過生死的患難之人。
當初兩人孑然一身來到這西部平原,劉承勇主政大局,而陳汗則是獨自一人,除了一匹馬一把刀之外,沒有任何的身外之物。
三十年。
整整三十年的時間。
就將原本經歷了戰亂滿目瘡痍的西部平原發展成了如今的模樣。
而原本只是一個出海口的憾生關,則成為了現如今的雄關。
雖然因為是高武世界,這道雄關對於地級以上的高手幾乎起不到什麼作用。
但即便是敵人的頂級高手,也不敢獨自前來,而是至少要帶上兩人以上。
而另一邊主政西部平原府的劉承用,則是盡心盡力,大力發展農業商業,用了近二十年的時間,將原本因為戰爭一窮二白的西部平原府,發展到了如今這個地步。
如今的西部平原府雖然依舊比不上其他三大府,在瓦倫帝國依舊墊底。
但比起三十年前,簡直要好得太多了。
別的不說,就單單看劉承勇和陳漢在民間有着戰神和青天的稱號就能可見一斑。
而在生活中二人其實也是最親密無間的戰友和摯友。
但凡憾生關出現緊急情況,這位府主總會在第一時間派出增援亦或者是親至。
三十年過去了,大大小小的戰役,這兩位一位主管軍事一位主管經濟民生的好搭檔,成為了無話不說默契無比的兄弟。
屬於那種連親兄弟都自愧不如的程度。
而陳家和劉家在幾年前之間結下姻親之後。
這一層關係更是牢不可破了。
「父親的意思是,陳將軍現在不太可能上戰場殺敵的。」
就在氣氛逐漸變得微妙和尷尬之際,一個風度翩翩的年輕人趕了過來。
劉寧,劉承勇的小兒子,也是最得這位府主喜愛的一個。
聰明好學,天賦絕佳,今年才剛滿二十,就已經是一名文武雙全的全才了。
「劉公子這是何意?」
張雲成見對方一家都來了,倒也不好就這麼僵持下去,不過語氣依舊不善。
儘管他很清楚這位劉大人和自家將軍的關係也依舊如此。
他忠於的是將軍,而不是什麼府主,更不是朝廷。
劉寧想要開口說話,卻被自己的父親揮手制止了。
作為一府之主,主政一方多年,什麼事情沒經歷過,什麼樣的人又沒見過。
尤其是像張雲成這種不太善意的態度,他只是看一眼就明白了對方心中所想。
而有些事情,其實是不適合在這個場合去解釋的。
於是劉承勇只是點了點頭。
「沒什麼,張隊長誤會了,我這就去幫忙。」
說完這句話,他竟是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這一舉動倒是讓張雲成有些意外。
不過他也沒多想。
如今仿生人大軍有一小部分已經拼死沖了進來,很快分散開來,看上去就是想要複製以往的操作——屠殺平民。
好在這麼多年的戰鬥經驗不是白來的,當警鐘響起的那一刻,憾生關這邊的所有人都動了起來。
守軍們採取了各自為營,顧守不出的策略,為的就是防備這些戰力不高,但卻異常靈活只求最大程度的殺傷平民的敵軍士兵。
張雲成他們的任務其實就相當於是一支救火小隊,一個地方接着一個地方的查看、救援,看到有正在被圍攻的區域就上去清理一番,途中看到的敵人也會順手除掉。
因此可以說,在憾生關內都淪為了戰場的這個時間,這些被稱為救火隊的緊急救援小隊就是整個戰場中最為忙碌的人。
而他們的危險系數也
冒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