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這是什麼表情?有用這種表情看着主子的嗎?「
見米羅怒目而視自己,謝特羅仿佛猶不自知,還在大聲叫囂着。
」你們犯了錯,我只是懲罰了一個人,你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一個個都瞪着我幹嘛?想造反啊!「
最後這句話,幾乎是咆哮着吼了出來。
這時,親衛中終於有一人忍不住了,開口道。
」我們是犯了錯,但也不用下手這麼狠吧?」
「你這都快把人打死了,沒見過教訓手下還動用真氣的!「
眾親衛看着倒地不起的隊友,心有戚戚之下,忍不住七嘴八舌反駁起來。
然而這不但沒能讓謝特羅有所收斂,反而讓他更加的憤怒了。
騰的一聲真氣爆發,動靜之大,連一直都沒開腔的親衛大隊長米羅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正想說點什麼,一條如烈焰呼嘯而來的蛇鞭就朝他面門攻了過來。
面對對方的突然發難,米羅半眯着眼睛,紋絲不動,輕輕抬手,輕易就將這來勢洶洶的蛇鞭給握在了手裏。
嗯?
謝特羅一愣,他似乎根本就沒想到,這群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親衛竟然都敢還手了!
這還了得!
不過從米羅的身手,他也能看得出來。
這位親衛大隊長的實力不是他可以匹敵的。
前提就是如果對方真的動手的話。
」你待怎樣?想造反嗎?「
面對對方的大聲吼叫,米羅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要將一些不好的東西從眼中去掉。
他並沒有開口回應,只是將蛇鞭放在了地上。
然後,就這麼默默的坐到了剛才挨了幾下重擊倒地不起的隊員身邊。
如果謝特羅還試圖鞭打這名隊員的話,勢必是繞不開他的。
」你!「
面對這位大隊長以行動來表達了自己的意思,謝特羅並沒有感覺到有絲毫的尊重。
相反,他更感覺對方不但沒有絲毫的敬畏他這個主子,卻更像是反了天的舉動。
氣急之下,謝特羅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類似通訊器的東西。
只是這一個動作,就讓剛剛還有些喧鬧的現場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了起來。
就連默不作聲只是以行動來表達決心的大隊長米羅也面色一沉,用一副極其不友善的表情盯着眼前的這位蘇羅塔家的少爺。
眾人心中都很清楚。
那個看上去毫不起眼的通訊器的另一頭,都是他們心中最牽掛的人的安危。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這些對蘇洛塔家族的家主忠心耿耿的親衛才會咬牙硬着頭皮跟着這個紈絝來到這裏威逼現任家主。
在米羅看來,當初在主宅發生的那一幕,基本上已經確定了如今蘇洛塔家的話事人蘇洛塔.傑斯的地位了。
雖然不知道在這之後,這位如今名副其實的家主為何一直都不回主宅,而是在這裏搞什麼訓練基地。
但不管怎麼說,家主的信印的確是在傑斯的手上的。
而他們這些親衛,見印如見人,手持信印者,就是他們真正的主人。
即便是沒有人手持信印,能夠調得動他們的人,也只能是現任的家主。
這麼說下來,要是按照規矩來說,如今他們這一批家主親衛,在傑斯家主「名不正言不順」,且沒有手持信印的情況下。
沒有人能指揮得動他們。
而在信印不出,家主不定的情況下,能夠指揮得動他們的,也就只有用上一些特別的手段了。
比如,他們的家人。
沒錯,親衛也是有家人的。
他們通常都是由蘇洛塔家的下人或者管事組成的。
比如米羅的父親就是一名分支的賬房管事。
這還是在他成為親衛大隊長之後的事情。
而在這之前,他的父親只不過是一名賬房的跑腿。
而他的母親,則是大太太身邊的一名普通侍女。
還是最底層地那種,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