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這域外天魔到底是怎麼回事？」
布克郎認真的看了一眼李義，似乎是想要確認些什麼，隨後才開口說道。
「沒有人知道這些域外天魔是從哪裏來的，只知道，自從帝國分裂之後，這些域外天魔就絡繹不絕的出現在了帝國的土地上。」
「這裏就說道了你剛剛提到的第三個問題，沒錯！事實上，我們現在站在的這塊土地，只不過是帝國其中的一個部分，而其他的......用普通的方法是無法抵達的。」
「什麼意思？」
「你是真的不知道？」布克郎聞言不禁有些懷疑的看了一眼李義，見對方很是肯定的搖搖頭，這才苦笑一聲說道。
「也罷，老夫就告訴你吧，所謂的分裂，並不單單說的是帝國原本的版圖被各大勢力瓜分的情況，而是整個帝國的版圖，真正正正的裂開了。」
「裂......裂開了？」
李義一時之間，還不能理解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同時一股子荒唐的念頭冒了出來。
等一下，這說的，不會真的是裂開了吧？
見到李義這一副古怪的神情，布克郎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看來你想到了，沒錯，確實就是裂開了，整塊大地，就像是被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刃，切成了好幾塊，這是真正意義上的裂開了。」
布克郎搖搖頭，似乎想要將這種荒唐感從心中祛除，即使是過了這麼多年說起，他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還不止於此，如果只是簡單的裂開的話，那至少還能遠遠的看一眼別的分裂的土地，然而，如果你現在抵達這南部邊境的話，看到的，只會是一片虛空。」+
「你說什麼？虛......虛空？」
驟然之間，李義聽到這個再熟悉不過的名詞，一下子站了起來，這讓他想到了自己曾經的一些經歷。
「對，就是虛空，無法定義，無法描述，同樣也無法探知的未知區域，在我們這裏，就被稱為虛空之地。」
說到這裏，柳晟龍適時的補上了一句。
「實際上，域外天魔，就是通過虛空降臨的，這可是我親眼所見，不會有錯的。」
李義看向柳晟龍，抓緊問了一句。
「你確定那些域外天魔是從虛空中誕生的？」
見對方忽然有了情緒波動，柳晟龍一臉的不明所以，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主動開口道。
「是的，我可以確定，當初為了剿滅這些不知道從哪來的傢伙，帝國曾經組織過好幾次清剿行動，我可是親自參與了的。」
「所以域外天魔並不是......就是你們說的墮落者？」李義眉頭緊鎖，又問了一句。
兩人的說法，非但沒有解開他的疑惑，反而讓他更加迷惑了。
原本他還以為，對方口中所說的域外天魔，本就是由人變異而來的，這樣就能解釋得通了，可是兩人都十分篤定的說這二者不是一回事。
那就很耐人尋味了。
既然域外天魔並非墮落者，柳晟龍說是親眼所見，是通過虛空穿越而來的，嗯，這一點有一點點類似他穿越的這種狀況。
可若是如此的話，那就說明自己見到的那些成群出現的人形法師確實應該屬於域外天魔的範疇。
可他迄今為止都沒見過的墮落者，也就是異種生物、兩人所說的異術者墮落而成的那種特殊生物。
這兩者之前就沒有什麼關聯嗎？
見到李義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麼，布克郎主動繼系開口。
「其實，你所疑惑的這些，早就有人想過，我想你在想的應該是這二者之間是否有關聯，對吧？」
見李義回頭望着自己，布克郎一臉的不出所料。
「沒錯，很早以前，大概是二十年前，就有人懷疑過，這二者之間是否存在關聯，並且，有人親手試驗過......」
「試驗？」聽到這個名詞，李義不禁想到了什麼，目光逐漸變得冷冽起來，讓人看一眼也遍體生寒。
不知道為什麼，這讓他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儘管他完全想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