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當前身體素質很差,所以朱景洪沒有辦大事,二人只是擁吻一番便分開。
但朱景洪沒急着走,陪迎春說了好一會兒話,直到夜深時朱景洪才打算走。
迎春一直都很膽小,可在朱景洪剛起身身時,她竟極為大膽抓住了他的革帶。
「別走!」
只有兩個字,其中飽含依賴、苦楚、希冀
迎春手中的革帶,於她而言宛如救命稻草一般。
朱景洪嘆了口氣,迎春比他想像中傷得還深,而這其中他有全部責任。
嘆了口氣,他又坐會回了床上去,然後將迎春順着放回了榻上。
迎春仍是抓着他,眼睛淚汪汪的說道:「別走!」
「你放心我不走!」朱景洪笑着說道。
說話之間,朱景洪也躺到了床,然後把迎春敗在了懷裏。
迎春立馬伸手伸腳,牢牢將朱景洪「夾」住了,這是生怕他又消失了一樣。
躺在朱景洪堅實的胸膛上,迎春只感覺到格外的安心,讓她多麼希望這一刻能是永恆。
在朱景洪的安撫話語中,只過了三四分鐘,放下戒備的迎春就睡着了。
又等了大概幾分鐘,待迎春睡熟之後,朱景洪本想要起來,可被抓着的她根本起不了。
於是他就這麼躺着,這一趟就是半個時辰過去,整個過程他都心情複雜難以入眠。
慢慢扭動身體,再將迎春手臂拿開後,朱景洪從床上坐了起來,替迎春理好被子他便下了床。
站在床邊,朱景洪看了一會兒迎春,嘆了口氣便下了樓梯。
此時司棋還守在下面,朱景洪與迎春的對話,她基本上全部都聽見了。
得見朱景洪下樓,司棋再度跪到地上,心跳急促看着眼前的地板,直到一雙皂靴出現在她眼前,讓她緊張得幾乎要暈厥。
我是不是該磕頭,該說點兒什麼司棋心亂如麻。
榮國府的規矩雖多,但跟皇家比起來還差了許多,司棋沒有受過專門的訓練,此時心亂如麻也很正常。
「照顧好你們姑娘,平日要多開導她若有差池,唯你是問!」
聲音淡漠,不容抗拒。
司棋人都麻了,只顧着磕頭然後應是,連朱景洪何時走她都沒發現。
慢慢的抬起頭來,眼見周邊已經無人,司棋方才喘了幾口粗氣,然後才拍了拍發麻的腿起身。
探頭往外面望了望,確定朱景洪已經離開後,司棋便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後緩解了緊張才上了樓去。
可她上了樓,小心翼翼走到迎春床邊,就發現自家姑娘睜開了眼。
「姑娘,你醒了?」司棋深感意外。
然而迎春沒有回應,眼眶中再度落下淚來。
「姑娘」
沒等司棋把話說完,迎春便道:「他走了!」
「王爺還會來的!」
「可他沒有帶我走!」迎春越發的傷心。
她雖然慫,卻一點兒不笨,許多事都看得明白。
正常來說,朱景洪回來該給她個名分,現在這樣很明顯不符合常理。
雖然朱景洪給了保證,但迎春還是覺得心裏難受,畢竟當前的境遇比她預想中要差。
「姑娘王爺說了,往後你可以去王府,不必一直待在此處了!」司棋開解道。
剛才她在樓下,許多話都聽到了,所以才會說這些。
「可他」
迎春流了淚,她已是過度傷心,後面的話已不想說。
所謂當局者迷,迎春便是如此,反倒司棋這旁觀者看得明白。
沉默幾息後,司棋說道:「姑娘其實你不必太過憂心,襄王殿下不會負你,反倒因為當下這事,往後少不了你好處!」
這話迎春着實難理解,但又新奇讓她願意聽,所以她沒有再顧着哭泣,而是轉頭看向了司棋。
「我看得出來,襄王殿下對姑娘有愧意,往後姑娘只要把住這一條,王府之內定有您一席之地!」
「您想想看,為了襄王殿下您珠胎暗結,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