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輝煌的麗晶酒店中,一處隱秘的卡座中。
陳時平看着施南生說道:「香江的導演中,你挑一個來,五個投資名額可以先給你一個。」
施南生剛想開口,就聽陳時平繼續開口。
「你老公不行,準確的說現在不行,伱先吊他們的胃口,現在要給好處了,不過具體選誰你們來定。」
施南生沒想到陳時平會這麼說,似乎他對自己和徐客的打算一清二楚,而且也不打算管。
這樣的陳時平看起來更可怕一些,好像笑看他們上躥下跳卻一切都在自己的手掌心中一樣。
施南生稍微思考一下後說道:「陳廠長都這麼說了,我肯定沒意見,我會儘快挑選出一個適合的人選。」
陳時平不是很在意地點點頭,然後才說道:「我過幾天就回內地,香江這邊的情況你多注意,特別是灣灣那邊,有什麼事情隨時聯繫我。」
「好的。」
和施南生聊完後,陳時平就上樓去了,不然讓內地導演看到自己已經給出一個名額,又要鬧情緒了。
一共五個投資名額,給香江這邊一個,還有四個要給內地的導演,但是陳時平現在一個都沒給。
這五個名額可不光是投資那麼簡單,還是陳時平推行製片人制度的關鍵。
所以必須要等陳時平回到內地之後,和電影局的領導確定試點製片人制度之後,才有名份來推動廠里的變化。
製片人制度不只是製片人控制投資負責前期的項目,在拍攝的過程盯着導演那麼簡單。
裏面涉及到一個劇組各個部門之間的配合情況,同時還要形成一定的流水線模式。
大製片人模式是可以推動電影工業化發展的,荷里活已經有成熟的路線,陳時平在工業化發展上可以借鑑他們。
陳時平他們回到內地之後,就已經是元旦了。
協會中的投資名額也被他以馬上過年為由給暫時壓下來,等到年後他準備好好才會和協會中的導演攤牌。
想要拿投資,就必須接受陳時平的製片人制度。
缺錢永遠是影視行業的病痛,只要有錢上面還有名義上的支持,很多導演會半推半就的加入陳時平的。
昏黃的燈光下,陳時平裹着浴巾從衛生間裏出來。
正在幫他規整東西的陶慧閔回頭看一眼說道:「怎麼不穿個睡衣。」
「穿睡衣幹嘛,反正都要脫的。」陳時平壞笑着來到陶慧閔的身後直接抱着她說道:「別收拾了,先忙正事吧。」
陳時平的手從她的睡衣下面直接伸進去,炙熱的手掌直接一捏。
陶慧閔臉上頓時浮現一抹羞紅,軟綿綿地說道:「你幹嘛啊,東西還沒收拾完呢。」
「你先收拾我唄,我已經迫不及待了。」陳時平直接抱起陶慧閔就朝着臥室走去。
陶慧閔羞紅的臉蛋上都能滴出水來,來到臥室後倒在床上腳上的拖鞋都掉在地上。
陳時平瞄了一眼後就愣住了,小白菜今天穿的襪子不太對勁哦。
走過去抓住她的腳踝,將睡褲往上推了推後,發現穿的不僅是絲襪,而且還是長款的超薄絲襪。
沒有什麼比褲里絲更讓激動的了,陳時平直接撲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將小白菜的包裝脫個乾淨。
燈光下只穿着黑絲的陶慧閔,美得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
陳時平看着兩條修長的纖纖細腿,有些愛不釋手地不停撫摸。
炙熱的手掌不停的愛撫,讓陶慧閔忍不住哼出聲來。
陳時平看着她說道:「你能不能主動一次?」
陶慧閔眼睛一轉,臉紅紅地說道:「不要,羞不羞啊。」
「唉那還是我來吧。」說完陳時平就吭哧吭哧的主動起來。
第二天清晨陳時平站在陽台上看着外面雪白的大地。
元旦過去了,一九九一年也過去了。
就像是甲方乙方中的那句台詞,一九九一過去了,我很懷念它。
陳世平也很懷念一九九一年,但是更加期待一九九二年。
今年的賀歲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