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地說道:「當然不一樣,今天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睡你啦!」
被窩裏的陳時平滿腦子疑問,這詞不應該是自己說的嘛?
合着合法之後,你就要主動了是吧?以前都擱着裝呢?!
被窩裏陶慧閔直接雙腳一勾將陳時平勾到自己身下。
穿着絲襪的小腳踩陳時平的胸口,腳趾在胸口上撥了幾下就一路向下。
陳時平像是被硬控控住一樣,只能在那裏看着陶慧閔對自己為所欲為。
昏黃的燈光下陶慧閔像一朵盡情綻放的玫瑰花,極具風情的搖擺着。
她的雙手將自己撐起,兩條腿繃的筆直放在陳時平的那頭。
陳時平側頭看一眼,發現陶慧閔整個身體都是懸空。
在她的呼吸中極有規律的律動,像是過年打年糕一樣。
許久之後,兩人坐在椅子上,腿搭在床邊喝着茶相視而笑,兩人身後的窗戶外飄着鵝毛大雪。
屋裏的茶杯冒着熱氣,暖黃色的燈光照在兩人身上,顯得那樣安寧,和之前的熱烈激情完全不同。
後面幾天陳時平和廠里請了假,也把親朋好友請到一起吃飯,還從家屬區搬到棉花胡同去了。
棉花胡同那天放了一整天的炮,也熱鬧了一整天。
冬日的暖陽灑進四合院的院子裏時,陳時平已經起床在院子裏掃雪了。
他現在有些後悔為什麼要買四合院,掃院子真不是一件輕鬆的活。
滿地的彩紙和炮仗紅紙,混着凍上的雪難掃的很。
陳時平哀嘆一聲,用力的揮舞着掃把。
陶慧閔此時從屋裏出來,迎着陽光打了一個哈欠,看着正在掃地的陳時平,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伸個懶腰就去廚房弄早飯了。
日子過起來了,自然是不一樣的,不能再像以前那麼隨便。
陳時平的小日子過起來了,但是工作也忙起來了。
以前城門就能到廠里,現在還要開車去上班,想想真不如不搬家呢。
不過搬家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在家屬樓里看不到動不動就哼一聲扭頭就走的導演了。
廠里的導演現在都知道陳時平要弄製片人制度了,全部都抗議着呢!
創藝中心導演室里不少導演聚在一起討論着這件事。
「陳時平這是倒行逆施!」
「早個十多年,非給讓他和牛住一塊,製片人制度那是荷里活的模式!」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我就一句話,我不拍片了,除非廠里撤掉這個試點。」
「對,我也不拍了!」
「找廠長抗議去!」
陳時平來到廠里之後,見到許多人都在背後小聲議論什麼,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討論什麼呢。
不過他也不在意,這些事情早就心裏有數了,有困難怕什麼,慢慢干唄。
真遇到刺頭不聽話的,直接調走得了,每年那麼多新人導演畢業呢。
製片人制度對導演的需求還真沒那麼大,一般的製作新人導演都夠了!
此時西影廠的滕文寄坐在吳天鳴的辦公室,有些無奈地說道:「廠長,這個調令收不回來了?」
吳天鳴白他一眼說道:「你的檔案都寄走了!要走的是你,要回來的還是你!你當廠里是什麼。」
滕文寄苦着臉說道:「誰知道北影廠忽然弄什麼製片人試點啊。」
吳天鳴呵呵一笑說道:「那不正好,你去打入內部,幫我看看有多少朋友不願意接受。」
「那我要是做成了,你能幫我調回來?」
「可以!」
另一邊來到廠里上班的陳時平,還沒坐下看完今天的報紙呢,梅娟就過來匯報工作了。
「廠長,我幫王曉帥他們報名好幾個電影節,到時候應該能把你的投資賺回來。」
陳時平嗯一聲,不是很在意地問道:「他們現在有拍新電影的想法嗎?」
「除了王小帥都有。」梅娟看一眼陳時平的表情後說道:「要不要告訴他們投資的事情?」